什麼待一塊!他不想待!她還不想呢!!!
越想越氣,一連塞好幾個茶酥。
鶴承淵神色驟然一變,“來人了。”
幾人還想辯駁,樓下的街道經過幾個陌生麵孔,從窗戶底下經過時,在相互討論。
“大師兄怎麼不見了?”
“誰知道,指不定又去哪家青樓鬼混了,那些女子但凡沾上他,離死也不遠了。”
“大師兄出手闊綽,青樓姑娘就愛粘著他,唉,可惜多漂亮的姑娘啊一覺新來要被他拿去養蠱蟲了,身上不得爛成什麼樣。”
“不過,怎麼沒聽到消息傳來,往日一早因是能在街上瞧見瘋了的姑娘,今個可真是安靜啊,連大師兄都不見了。”
“哈哈哈,說不定,他還在美人懷裡睡大覺呢。”
“算了,趕緊找到那刺客,把毒師的藥奪來再說。”
“你們去查,我們去餘家。”
凝香猛扭過頭,趴到窗前俯身往下看,幾人去的方向正是審訊處。
她丟下筷子就跑下樓,“小姐你們先吃。”
沈知梨被她筷子震起的酥皮渣彈到臉頰,拍了拍,盯著桌上放著的兩袋銀子。
“這麼猴急。”
她收好銀子問:“他們什麼人?”
“邪宗。”
沈知梨腦袋短路,“什麼!他們方才說要去哪?”
“餘家。”
“遭了,謝故白!”
沈知梨抓著鶴承淵就跑了出去,跟在這群人身後。
她順路拐進一家衣裳店,給鶴承淵買了個遮麵鬥笠。
“你救老相好,拉我出來做什麼?”鶴承淵不明所以撩開紗簾問。
沈知梨瞥見後,拍開他的手,給他把紗簾捋順,“你是我買來的殺奴,我的安危你是不是要負責。”
“約法三章中沒提。”
“......”
他什麼時候還真遵守那東西了。
不過,他怎麼一點不反抗跟她走,除非。
“杜掌櫃是不是沒有把你想告訴我的事情說完。”
鶴承淵略帶賞識的笑意從紗簾中傳出,“算出來的?”
“你今日殺的是邪宗人,而這人又和餘家有點關係。”
“跟上你就知道了。”
兩人隱隱約約,聽見前麵幾人在聊。
“我還是覺得不對勁,大師兄從來不會誤這事,今日這都到餘家討錢了,還沒來?”
“你還真以為大師兄每次叫我們來是討錢呢。”
“那不是嗎?餘家小妾一個青樓女子,為了榮華富貴,找大師兄要蠱蟲,給那餘家主下蠱,說日後餘家入的賬分一半給師兄。師兄這段時日在外玩得找不著北,銀子都見了底,錢還沒送來。”
“哼,還有師父交代要查清的影子傀儡師,大師兄這個一宿醉,醒來就忘事的人,隻記得從那女人手裡討點銀子。”
“說到這影子傀儡師也是怪,自那日他碰了傀儡師的紅棺木後,回去整個人魂不守舍神神叨叨,說什麼半夜瞧見窗外有個遮眼瞎子說幾日後要取他命,將他嚇得屁滾尿流。”
“哈哈哈哈,師兄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還會怕個鬼?”
“誰知道他,他還說身體難受,似骨遭侵蝕般疼痛。”
“難不成,真是棺木的詛咒?!”
另個人不信道:“說不定他是想擺脫我們找個地方消遣一夜罷了,每次有好東西都不帶我們。”
“算了,趕緊把銀子討了,師父交代的幾件事,沒一件辦完,毒師死了、傀儡師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