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宴會(2 / 2)

而是很自然而然的,她甚至都能聽她對他也確實隻有點頭之交,便再無其他。

“所以阿離,我喊他哥哥隻是為了在外人麵前表現得比較親密,這樣好維護我爹爹的,那脆弱至極的自尊心。”

她聽著她對她父親的抱怨話語,說不羨慕是假,畢竟就連這種小小的幸福她都實現不了,心裡頭難免有些失落起來,但也隻是順著宋若初話點點頭,因而這人實屬多,唇瓣也想上下翕動,可卻像是被黏在一起般,動彈不得。

就連目光都是看著地麵,一直不敢抬起頭來,她本以為隻是點頭會招她厭惡,可誰知對方根本不在乎,還將她帶進一個令她完全陌生的地方,隻聽她似朝某人大聲喊道:"昭昭!您也來了!"

在這聲音過後是個更加溫潤如玉的女聲,婉轉動聽,連她都想一直聽下去。

江孤離聽不清那聲音在說什麼,好像是喊她過去,因她能明顯感覺到她被她拽著走了過去,也能感覺到那落在她身上好奇中又透著打量的視線,更讓她抬不起頭來。

她仿佛聽著有人問她是誰,江孤離聽著這話,剛準備抬起頭看時,餘光瞥見宋若初停下腳步,說的話中帶著幾分驕矜與警告:“她是我閨中密友,隻是性子內斂,故不常出來玩,你們幾個也莫要拿她取笑,她可都會當真。”

那句話說完後,落在她身上的視線頓時少了一半,而且還有幾名貴家姑娘直截了當的跟宋若初嬉笑著說不可能。

宋若初像是滿意極了,但由於她瞧不見她的神色故並不知該如何是好,也打心眼裡頭對她很是感激,望有日能鼓起勇氣對她道謝。

她像是將她拉到一個案前停下,接著她就聽她說:“昭昭,這位是江孤離,她性子內斂不愛說話,但人超好,願意聽我講這麼多話還不嫌煩,我可喜歡她了。”

宋若初言語懇切中帶著幾分歡喜,就像是真的拿她當了自己的閨中密友,無論對方信與不信,反正她是信了。

接著,她便聽一笑聲似銀鈴般清脆動聽,就連接下來說的話都似夾雜了幾分柔和與寵溺:“你呀你,莫不是太熱情將人家嚇得不敢同你說話了?”

那語氣中似乎還帶著幾分調侃的味道。

不過聽起來也蠻舒服的,這時耳邊響起芍藥的話,她為她闡述了下與宋若初說話這位女子,她乃會?賀氏的第七代侄孫女,賀寒雲,字應該是她喊的“昭昭”二字。

她尾音剛落下的那刻,便響起了宋若初那略帶任性的話語,就連每個字都帶著些許顫音,但並不是害怕,而是些許撒嬌的字眼:“昭昭,你怎可如此道我?我怎可能是這樣的人,再者,若阿離不喜我,又怎會來參加我的生辰宴,而且還送來那麼大的禮給我?”

江孤離聽後隻覺她在誇大其詞,因她根本就不是如她所說那般是為了參與她的生辰宴,她連今日是她生辰都不知曉,又怎得給她備大禮?

但好像當麵下他人麵子很無禮,還是莫要出聲好了。

“好好好,我信,你不是要去忙嗎?再不去可來不及了。”

賀寒雲柔聲提醒道。

宋若初這才記起自個兒事還沒辦好,便輕輕拍了下自己腦袋,有些懊惱地說:“是哦,還好有昭昭提醒我,不然我還真忘了。”

說罷,她嘿嘿朝賀寒雲傻笑一聲,而賀寒雲則是一臉無奈地看著她。

她先帶著江孤離安排在賀寒雲身旁空著的位子上,自個兒對她喊了幾句抱歉後,便讓她與賀寒雲多聊聊,還不斷說她好話。

在賀寒雲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下,她才依依不舍地離去。

宋若初甫一離去,江孤離便覺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