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瞪大眼睛,用爪子捂住心口,向後倒在宋佩琪懷裡,很受傷的樣子。
它才不會呢,雖然蘿卜白胖的樣子一看就很美味,上麵的靈氣也很吸引它,但它一般不偷吃,除非……除非它餓了啦……
家裡沒有鐵鍬,兩人乾脆就要徒手挖土,這時吃吃倏地跳到地上,前腿撐地,兩隻後腿蹬蹬蹬,泥土就撲簌簌地往外落。
沈月恒站的位置不好,被刨出來的土直接朝她麵門射來,幸虧躲避及時,才免了這無妄之災。
慢著!這小東西是不是在報複剛才的事?
她揪起吃吃的後頸,一雙杏眼危險地眯起:
“你是不是故意把土丟向我?”
“咕嚕。”
吃吃理直氣壯地叫喚一聲。
她雖然不懂獸語,但一人一獸相處久了,多少還是有些默契在的,而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和吃吃已經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情緒。
譬如現在,傳遞過來的得意心情是如此張揚。
家庭大戰爆發!
宋佩琪無語地看著她們你追我往,幾個回合後,她歎了一口氣,也不管這熱鬨,自己默默地把蘿卜種下去。
…
臨近中午,兩人一獸出發去所謂的“雇主”家。
五月底,快要入暑,室外的空氣格外悶熱,太陽光線也很熬人,路上兩人並撐著一把傘來躲日光。
傘的圖案素雅,綠色的樣式清新怡人,保養的也很乾淨,沒有常見的那圈臟汙,就是不太大,兩個人挎著手臂,挨挨擠擠,偏吃吃也要來湊熱鬨,不想飄,懶散地掛在她們身上。
“這個雇主是什麼人?”
路上沈月恒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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