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何人?”
薑成山哈哈一笑,隨即一甩衣袖,笑道:“我乃天地會護法,薑成山”。
“天地會?”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驚,天地會當年在神界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算已經隱匿了數十萬年,可名聲依舊如雷貫耳。
“你天地會來我正一宗作甚”
作為東道主的白恒山知道,此刻不能慫,更何況對方隻有十五境,若是慫了,那正一宗以後可就抬不起頭來了。
然而,就在他話音落下之際,卻見薑成山冷哼一聲,隨手拿出一幅畫卷,將其輕輕拉開,一股恐怖的靈壓頓時充斥著整個大殿。
頃刻間,境界低微,如宋雯、白師師等人,直接無法承受這恐怖的靈壓,當場吐血,昏厥過去。
而其他境界高的,譬如白恒山等人雖沒有表現出醜態,可臉色卻異常難看,隻感覺身上被一座大山壓著,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是,聖人之威?”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薑成山手中畫卷,都從上麵感覺到了一股難以承受的威壓,若是猜測不錯,那應該就是天地會那位聖人留下之物。
雖說隻是聖人隨手畫的畫卷,可上麵卻是蘊含了聖人的意誌,非聖人所認可之人,就連看畫的資格都沒有,其結果便是被聖人的意誌所鎮壓。
“這裡還沒輪到你說話的份”
薑成山冷哼一聲,直接一腳將白恒山踹飛,繼而自己穩坐主座之上,他冰冷的掃視一圈四周,而後目光落在了大殿左側的血霧宗宗主薛鎮身上。
刹那間,薛鎮感覺到了一股寒意,虎軀一顫,臉上頓時露出‘吾命休矣’的悲壯之感。
“我來此地,便是尋血霧宗宗主的”
薑成山冷哼一聲,陰沉道:“薛鎮,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殺我天地會的弟子寧塵?莫不是覬覦他身上的氣運,想將其據為己有?”。
此話一出,薛鎮神色一怔,寧塵,是天地會的人?
“不,寧塵並非我所殺,他是我血霧宗的得意門生,天之驕子,我怎麼可能舍得殺他,莫說是殺他,我疼他還來不及呢。
天地可鑒,我可是將他當做接班人來培養的”
薛鎮慌忙解釋著,隨即指了指那站在大殿中心的方白,道:“是他,寧塵便是被他殺的,我們血霧宗此行前來正一宗,便是興師問罪來的”。
此話一出,薑成山立馬狐疑的轉頭看向方白。
方白心中‘咯噔’一下,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胡說,寧塵不是我殺的”。
“是不是,待我自己確認再說,不是你一句話就能否認的”
薑成山搖了搖頭,而後細細打量一眼方白,“你看著有些眼熟啊,還有,為何要戴麵具,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沒……”
方白話到嘴邊卻見薑成山早已動手,大手一揮,一股恐怖的靈力化作一隻無形大爪,猛地朝他的身上抓來。
方白驚恐後退,意圖出手抵擋,可那大爪的餘波卻是狠狠震碎了他臉上的麵具。
“這是……”
麵具落下,薑成山頓時虎目圓睜,怒意暴漲,“好啊,原來是你這卑賤的下界人,早前奪了我天地會近一成氣運不說,如今又來……看來,寧塵定是你殺了,而後奪走了氣運,廢話少說,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