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為了保護彼此的利益,再者說,你我這道侶的名頭不一定長久。”
聽她這麼一說,司牧宣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你沒意見吧?”辛昭試探性地問道。
司牧宣緩緩點頭,應道:“沒意見,你說寫什麼。”
辛昭為免寫字的時候把衣袖弄臟,將袖子往上卷了一點,手腕上的痕跡露了出來,一看就是被箍的,格外顯眼。
司牧宣顯然也看到了,目光一凝,某些記憶開始複蘇,耳朵染上一抹紅,飛快移開了目光。
辛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也發現了自己手腕上的痕跡,選擇裝作沒看見。
“第一條,必須在對方允許的情況下,才能進行親密接觸甚至雙修。”
這話莫名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辛昭防的就是他,她不希望那晚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要不是她那晚聞到花香,怎麼會讓司牧宣得逞?看到魚尾的份上,暫時放過他。
司牧宣理虧,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以後不會發生那樣的意外。”
辛昭看了他一眼,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第二條,若有動心之人必須告知對方,解除道侶的身份,不得糾纏。”
“第三條,如遇其他變故,可自願解除道侶身份,但必須提前告知。”
“第四條,在外人麵前你我同為道侶,必須恪守本分,不可泄露這份合約。”
“第五條,不得乾預對方決定,彼此尊重。”
洋洋灑灑,五條合約,隻有事項,沒有懲罰,屬於是君子協議。
司牧宣捏了捏虎口,這是他在思考時下意識做出的舉動。
這份沒有懲罰的協議,真的能約束住人心嗎?是她沒想到嗎?
“你還有要補充的嗎?”辛昭側目,詢問道。
司牧宣目光落在那張協議上,她的字很是端正,藏鋒於內,終究還是收斂了。
他開口道:“上麵沒有懲罰。”
辛昭看了看,還真是。
她望向司牧宣,朝他征求意見:“那你覺得什麼懲罰比較好?”
司牧宣眸子一轉,道:“如果我違反上述約定,自願拔鱗贈予對方。”
鮫人的鱗片是用來做法器的上好原材料,可遇不可求。
司牧宣唯一沒說的是,拔鱗的過程會痛不欲生。
辛昭想想自己的條件也不能太弱,隨後道:“如果我違反上述約定,自願將全部身家贈予對方。”
辛昭雖然不是到富可敵國的程度,但也夠用一輩子了。
她想了想,在最後寫上:兩年為期,如還有未補充到的,可在雙方商議後補上。
至於為什麼是兩年?她需要兩年時間升為元嬰,借司牧宣也是為了避免其他麻、煩。
司牧宣看到那個時限,眸中閃過疑惑之色,他想了想自己的目的,同意了。
這份協議就這麼定了下來。
協議一式兩份,既然沒有意見,兩人都在這份協議上簽下名字。
辛昭把屬於自己那份協議收了起來,光是這樣還不夠,她又從空間裡掏出兩張婚契。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