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2 / 2)

辛昭嘴角上揚,隨後又壓下嘴角,故作冷酷道:“快收拾收拾,我們該晨練了。”

司牧宣可還記得昨晚她劈暈自己的事,下手真狠,還沒人敢這麼對他,趁他發情期摸他魚尾,還能輕飄飄地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很想把麵前這個人給辦了,讓她明白後果。

但可惜,不能。

他眸子一轉,揉了揉後腦勺,道:“宣和,我醒來時脖子後麵好疼啊。”

“後麵好像起了一個大包,你能幫我看看嗎?”

辛昭眼神飄忽了一瞬,有點心虛。

應該是她昨晚下手重了。

“我來看看。”她繞到司牧宣身後,撩開他後麵的頭發,在看到那一片紅腫後,瞳孔放大,低垂眼瞼,飽含歉意道,“昨晚是我下手太重了。”

她張了張唇,還是沒有說出真正的緣由。

辛昭的坦誠讓司牧宣措手不及,原本積累的怒氣莫名因為她這句話消了大半。

過了良久,他才憋出一句:“那你下次輕點,還有你不許摸我魚尾。”

聽上去沒啥威懾力。

辛昭還是第一次遇到司牧宣這麼乖順的人,忍不住問道:“你不生氣嗎?”

“不生氣了。”司牧宣緩聲應道,隨後語氣一轉,勾了下唇角,“不過,你要幫我上藥。”

他後脖頸那裡確實需要揉些跌打損傷的藥。

辛昭想想也不是什麼大事,爽快答應了。

司牧宣坐在椅子上,方便她上藥。

辛昭看到他腫起的地方,將那一抹難受壓在心底,專心上藥。

她突然聽到他問:“昨晚是我失控,所以你才會劈暈我的吧?”

“我有沒有做什麼傷害你的事?”

她聽出他語氣中的愧疚,辛昭沒想到他會提及這件事,眸中閃過詫異之色。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解釋過一句,司牧宣沒有發怒,反而找出真正的理由,還擔心有沒有傷害到她。

他的善良似乎比她想象的多得多,但這個世道,從來不是善良就能活下去的,就像第一見麵時他那狼狽的樣子。

若是沒有還手之力,隻有被欺負的份。

辛昭放下手中的藥膏,轉身來到他身前,那雙鳳眼凝成堅冰,射進他那片宛如湖水般蔚藍的眸子中,道:“如果哪天我將你打成重傷,你也會原諒我?”

袖子下,司牧宣五指收緊握成拳頭,麵上依舊是溫軟的笑容,他口不對心道:“如果是你,我會的。”

辛昭聞言,滿是不解地皺起眉頭,問道:“為什麼?”

“你救過我,還給了我遮風避雨的地方,即使你要我的命我也願意給你。”

他墨藍色的眸子中盛滿了她的倒影,沒有貪念,沒有憎恨。

辛昭一時間看愣了,她不是第一次聽人說願意把命給她,但司牧宣是唯一一個不帶有其他目的人。

如果不是,那便是他偽裝得太成功了。

“我不是閻王,要你的命乾什麼?”辛昭失笑道,隨後話鋒一轉,“不過,既然都願意給我這條命了,那你當初為什麼說我摸了你的魚尾必須要結成道侶?”

司牧宣移開了視線,聲音也變小了許多,他深吸了一口氣,道:“那不一樣,總之,你不許摸我魚尾。”

他沒說出來的是,鮫人一族的魚尾是最敏感的位置,摸魚尾相當於求□□的意思,這也是那晚辛昭摸魚尾後他徹底失控的原因。

而她似乎對他的魚尾很感興趣?

辛昭那抹月桂香勾的他心神躁動幾分,想到這裡,他眼神更堅定了幾分。

若她再摸他魚尾,可不是這麼簡單放過了。

辛昭視線掃過他紅紅的耳朵尖,目光一頓。

她大致猜到,摸鮫人魚尾可能跟耍流氓一個性質,那她摸過好幾次要怎麼算?

算了,反正兩人睡都睡過了,還糾結這些乾什麼,耍流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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