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妍似笑非笑看著莫信還有方其,冷哼道:“那我還要多謝你們替我著想了。”
莫信笑道:“華小姐,太客氣了,從今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來,以咖啡代酒祝我們合作愉快。”
華妍和方其在莫信的注視下,隻能不情不願地舉起杯子互相碰了碰。
莫信看著這一派其樂融融,撫掌大笑,一臉得意。
華妍的車開出了彆墅,方其也起身告辭。
莫信笑著靠了過來,不舍的笑道:“不留下來陪我嗎?”
方其退後一步,嫌惡地說道:“索奎先生答應過我,隻要這次的事情一結束,我就離開索奎基金。”
“你放心,我們基金從不留無用的人。楊繁死了,你也把喬有南賣了,華格還剩下什麼?我現在突然對喬有南和江泳思有了很深的興趣,真是一對落難鴛鴦啊。”
莫信的話戳到了方其心底最痛的傷,她咬著牙根,撇嘴一笑,冷冷的看了莫信一眼,轉身走出了彆墅。
這是江泳思第三次來到白加道,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這裡寒津津的冷,雖然現在是香_港的盛夏。
江泳思抬手看了看手表,再一次按響了何家彆墅的門鈴。
小門開了,一個傭人探出頭來,看到是江泳思,不禁皺眉道:“怎麼還是你啊,小姐,我同你講了,我們老爺在閉關,不見客。”
“誒,你把我給你的文件交給你們少爺了嗎?”
“交了。”
“那——”
“少爺什麼也沒說,小姐你先回吧,這麼晚了也不安全的。”
傭人說著關上了鐵門,江泳思憂慮重重,突然有點後悔當初沒有拆開文件袋看看裡麵放了什麼。
何家的書房內,何遼手上轉著鐵球,坐在太師椅上,一直不說話。
何清華看著彩超圖像,越看越氣,把文件恨恨地扔在了地上。
“這華妍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侮辱我嗎?還是要打我們何家的臉?”
何遼見何清華大吼大叫,不禁橫了他一眼,臉色更加鐵青。
何清華氣的臉都變了形,怒道:“華妍明知道這個孩子不是我的,她還讓江泳思來香_港,讓我看什麼鬼的彩超圖像,爸!她這是什麼意思?這,這到底搞得都是什麼鬼?”
何遼大吼一聲道:“夠了!你就不能沉住點氣?用用腦子!”
何清華失去了理智,大叫道:“我管他們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總之,華家的事我們不管,頂峰投資的事我們更不管,讓他們去狗咬狗!”
何遼見何清華如此低智,氣的抄起一個水杯就朝他劈頭蓋臉的扔了過去。
“糊塗!我們何家和華家交叉持股,你和華妍是夫妻!你們代表的是何家和華家在商界的勢力,在華人圈的地位!華家老頭子雖然不行了,但是華家在泰_國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就算看在華家錢財的份上,你也不能亂來。”
何清華看了何遼一眼,不滿道:“錢錢錢,你就知道錢,就知道麵子,勢力!華妍現在上門打臉了,我還要給她好臉色看?”
“蠢材!”妍明知道她肚子裡的孽種是你的心病,她還讓江泳思來找我們幫忙,難道你還不理解她的意思嗎?”
“什麼意思?”被何遼一說,何清華不禁更糊塗了。
“讓我們袖手旁觀!這你還不懂!我怎麼會生你這麼個傻瓜!”何遼氣的手裡的鐵球差點朝著何清華砸過來!
“不,什麼意思?她不想讓我們幫忙直說就行了呀,搞什麼飛機!”
何遼指著何清華氣的說不出話來。
“蠢材,蠢材!”
“爸,你有什麼就說,我是你兒子,你和我打什麼啞謎!”何清華不耐煩道。
“華妍讓江泳思來香_港,肯定有她不能說的理由。一是調虎離山,不想讓江泳思知道她後續的打算和安排,二是為了轉移喬有南的視線,誤以為華家來向何家求救。”
“不,什麼意思啊?你說了和沒說一樣啊!”何清華被何遼說的雲裡霧裡的,更聽不明白了。
“意思就是華妍和江泳思有了二心。她把江泳思調到了香_港,肯定有問題。”
“沒了?”何清華看著何遼,一臉鄙視道,“這還用你說嘛,我也知道!華妍讓江泳思拿著這個證明來給我們,顯然就是讓我們彆幫忙,除了彆幫忙,說不定還希望我們踩她一腳!華妍這麼做,顯然是要坑江泳思啊!”
何清華一個白眼噎的何遼吹胡子瞪眼的,但也沒法反駁,作勢想要把手中的鐵蛋扔向何清華,想了想不舍得,又收住了,隻能恨恨地罵了一聲。
“兔崽子!還不是你沒用!”
何清華想說什麼,總是自己的爹,也說不出口,隻能鼻子裡冷哼一聲,推著輪椅從文件袋上碾壓了過去。
何遼看著地上的文件袋,雖然一再壓抑,但是雙眼還是要噴出火。
華妍欺人太甚,都欺負到他何家的頭上來了。
何遼大吼一聲道:“何媽,把地上的文件袋拿出去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