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女子就像永遠睡著了般,長眠不醒。
他花費了巨大的人力財力請了無數工匠幫他將這個房間保持的如他們第一次相見的場景。
“楚楚。”他走上前,神情溫柔的撫摸著冰棺內女孩安詳的麵頰,“我又來看你了。”
隻見麵前的女子一動不動。
顧景然盯了許久,他希望她醒來,就算不醒,眼睫顫一下也行。
然而她就如死了般。
不,她一定還沒死。
顧景然安慰自己。
“快了!快了!我已經找到合適的人選...再過段時間,楚楚,你等等,再等等!隻要將她身體裡的血液倒導入到你身體內,你就會活過來,是吧?”
他喃喃自語,像是說給那女子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楚楚,楚楚!”顧景然輕喚,整個人神情無比哀戚。
“楚楚,是我對不起你,沒有保護好你,我會為你報仇的,我會讓那些傷害你的人付出代價!”顧景然緊緊握拳,神情悲憤。
之後他又在暗室呆了一會兒。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他又通過另外一條密道走了出來。
剛好進入了書房,裡間薑知夏正沉沉的睡著,完全不知危險即將來臨。
聽到腳步聲,她這才睜開眼。
“顧大哥。”
顧景然點點頭,又盯著她的臉沉沉看了會兒。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薑知夏見他看著問道。
顧景然搖搖頭,原本毫無表情的臉上重新又帶上溫柔,“沒有,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來看你。”
薑知夏不再多想,又回了房間。
最近顧大哥總像很忙的樣子,她有一種感覺,他有時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但說不清哪裡怪。
次日,趁著丫鬟送餐的空當兒,薑知夏問她們,她什麼時候才可以出去。
那夥賊人抓到沒有。
..........
此時顧府的地牢。
顧景然正站在牢房內,裡麵漆黑一片,空氣渾濁。
他麵前的木樁上正有一名男子被綁在架子上,男子一身血衣,亂發蓋住了臉,身上傷口必現。
“你說不說?”一旁一名男子狠狠抽了他一下,“啪”的一聲,皮肉綻裂。
那男子狠狠咬牙,不說話。
“你到底說不說?”又一鞭子狠狠抽過來,又一塊皮肉綻開。
男子聽完像發狠般,咬牙道,“想讓我說,做夢去吧!”
那審問的男人當即滿臉怒容,揪住那男子的頭發狠狠往前麵的水缸按去。
剛下一秒,“咕嚕咕嚕”的水聲連連冒出。
男子的整顆腦袋已經浸入水中,亂發飄在水麵,好似已經去了。
沒幾秒,他的頭顱一下子又被狠狠拔出來,水花四濺。
水流順著他的額頭流遍全身。
“要殺要刮,你們來吧!”男人說完,眼眸狠狠的瞪著他們。
下一秒,那審問者從一旁拿了一個紅色的琉璃小瓶,“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可彆怪我不客氣了。”
那人說著拔下蓋子,隨後朝著那男子的頭頂澆下去。
不錯,他澆的正是辣椒水。
還是巨辣無比的那種。
隻見那辣椒水沿著男子的頭頂流到皮開肉綻處,直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