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銀子啊,你們賣我的!”
“這.....”
“怎麼?不想給?”
“你……你這女人想做什麼?”顧詠春鼓起勇氣,聲音有絲顫抖。
“好小子,你們賣的是我,銀子不該給我嗎?”
“這.....”
“你....你不怪我們?”顧詠年有些驚詫。
畢竟按照她的尿性,他們把她賣掉了,她肯定會將他們暴打一頓,再罰幾天不許吃飯,沒想到她竟然沒有,反過來還好聲好氣的跟他們說話。
這實在太反常了。
“你們餓了吧!”薑知夏出聲道。
“啊!”
“我說你們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做飯!”
做飯?他們倆莫不是聽錯了?從小到大,這女人彆提做飯,連這樣兒的問候都沒有過。
顧詠春和顧詠年看著薑知夏都有些驚訝。
薑知夏知道,一時讓他們接受原主人設的轉變肯定還有些不適應。
她隨意找了個借口道,“我回來的時候滾下山坡,頭被石頭磕了一下,有些事情不記得了。”
她說完便不再搭理他們,快步朝廚房內走去。
院子裡有擇好的野菜,她又去雞窩尋摸了兩個雞蛋。
看到薑知夏拿野菜,顧詠春連忙跑過去,“彆扔,你不吃,我們吃!”
“誰說我要扔了?”
“啊?你以前就全扔了,說看到我采野菜就生氣,還說這些野菜是賤草,不配你吃。”
“……………”
“那我吃什麼?”
“野味!”
“誰打的?”
“是哥哥,他經常上山給你打野味。”
“嗯?經常嗎?”
“每次都能打到?”
“也不是,有時打得到,有時打不到。”
“一次...”
“一次什麼?”
“一次他什麼都沒打到,還從山上滾下來,你...你....”顧詠年看了薑知夏一眼,停住了,好像後麵很難啟齒。
“我怎麼樣?”
“算了,年年,你跟這個惡毒的女人說這些做什麼?”顧詠春一把拉走顧詠年要走。
“等等,我要知道。”薑知夏叫住他們。
“那我說了你可彆生氣...”顧詠年扁了扁嘴。
“好,我不生氣。”
“你....後來你拿鞭子把哥哥背上的皮都抽破好幾塊!到現在還有印子,還有一次……”
“彆說了。”顧詠春示意顧詠年,他覺得他跟薑知夏這個惡毒的女人說這些完全沒意義,畢竟說了她也不會心疼他們半分。
“不,哥,你就讓我說吧!”顧詠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總感覺這個女人有些不一樣了,而且她說有些事情她不記得了,所以他此時有些迫不及待想對她透露什麼。
“還有一次,哥哥頭磕破了,腿都摔骨折,你還要她去給你打山貨,隻因...隻因你那個相好的要吃……”
“…………”
薑知夏沉默了,天啊,這家崽崽到底經曆了什麼啊,原主怎會如此惡毒。
薑知夏忍不住上前拍了拍顧詠春的肩膀,想給他一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