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小公子,管你怎麼說。”
“你問我是不是人,我告訴你,我馬上就不是人了,因為我可以成仙了!哈哈哈哈哈!”
“你就毫無慈悲之心嗎?”
“慈悲之心?那是留給傻瓜的。從我走上這條路開始,人命在我眼裡不過是草芥,我不會憐惜任何一個人的性命,誰擋我路,我就要他死。”
“你把那孩子放哪了?”
“我不會告訴你們。那孩子中了我的劇毒,每日都要嚎叫幾分。他命不久矣,你們找他也是無用的。”
“不是無用,我有辦法?”陸光霽道。
“你會解毒?”
“是,用紅花、馬鹿茸、熊膽、鳥蛋熬成水,再拿茯苓、杜仲、血竭、蔓荊子,一起熬煮三日。”
“你如何知道?”
“這隻是緩解,我剛在外麵瞧了你種的毒草。”
“好,他日日嚎哭我早就聽厭了,如果你能解,也好讓我耳根清靜清靜。”
“那你帶我去見他。”
之後便見一個帶著黑色麵具的人走了進來,他一襲黑衣,露出兩隻眼睛和嘴巴,左手手背有燒傷痕跡,他叫淩天。
淩天帶著陸光霽和薑知夏去了地窖下的一具石床。
等他們走到那裡,便見一個五歲左右的男娃躺在一張黑床上,床上寒氣森森,周身冰冷如雪。
他的唇角,鬢角都已發白。
“為何他如此之小,頭發白了大半?”
“這是中毒引起的。”
“你能判斷這是何毒?”
陸光霽看了一下道,“這是生甘之毒。生甘之毒是用了大量的洋金花夾雜著肉蓯蓉才會變成這樣。”
看來這老家夥沒少用肉蓯蓉,不然這孩子頭發不會白成這樣。
“你會下毒,不會解毒嗎?”
“我隻負責製毒,解毒那是神醫的事。”
淩天大手一揮,背過身去。
之後陸光霽拿出一個藥罐子,又拿了戥子稱了些草藥,隨後走到一邊的藥爐旁。
之後將藥扔進去,隨後倒上水,放入火爐之上。
“按我法,隻需三日,便可解他全部的毒。”
“你倒是有辦法?”
“你說解毒那是神醫的事,在下不才,人稱醫聖陸學機。”
“你就是陸學機?”
“正是在下。”
之後淩天麵具下的嘴角勾唇一笑。
一個時辰後,陸光霽將藥倒出來給那男童服下,便見他眼皮顫了顫,隨後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是烏陽籽,你給他吃了射蟾草。”
“不錯,你竟能看出來。”
“你...這射蟾草吃了,壽命減半,長期服用,隨時有性命之憂,你是為何如此狠毒?”
“我說過了,任何人的性命我都不會放在心上,誰擋我霸業,我便要誰而亡。”
“他沒救了嗎?”
陸光霽搖搖頭,之後又點頭,“不,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你如能將他救起,我便放你們出去!”淩天道。
“此話當真?”
正說著,隨後便見一個女人猛地衝進來,跪在那男童床前,“言言!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