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買馬匹,誰知碰上那幾個打手。”
“你好好的買馬匹做什麼?”
“我想離開。”
“去哪兒?”
“去外麵,離開中原。”
“為什麼?”
“不為什麼,不過你真的甘願整日呆這城隍廟中,不去彆處嗎?”景基湊過來,眸中滿是探尋。
“何出此言?”
“我瞧你並非宵小之輩,為何不出去乾一番大事業。”
“什麼大事業?””
“不瞞你說。我今日是和那一撥商隊的打手起的衝突,我藏在他們的貨箱裡,想去外邦,順便順走些貨物。因為最近這裡商貿通關頻繁,我想試試能不能挖一桶金。”
“今日抓我的就是商隊的。”
“你確定能掙大錢?”
“就算不能,去外麵看看風景也行?我可不願一直屈居在這種環境。”
“外邦?”
“對,去看看外朝的景色。比如雪璃國,我的故鄉,那裡冬日可以看見雪山,高的,大的,皚皚白雪遍布滿眼,夏日咱們可以在草原上隨意奔走馳騁...秋日咱們可以圍著篝火舞蹈唱歌烤全羊...春日裡喝青稞酒,哈達餅...還有漂亮的愛笑的姑娘...”
景基是幾年前他在巷子口撿的,當時他受了很重的傷,快要斷氣了。
是陸虎將他撿回來,悉心照料,還請大夫來給他看病。
這幾年他們出生入死,一起戰鬥,一起度過一個又一個的難關,與閻王拔河,與老天賽跑。
看似兄弟又似親人。
景基這一番話說的陸虎也開始向往了。
他是乞丐,他也不能一輩子都做乞丐吧。
最近縣裡也正好在整治他們這幫乞丐流民。
算了,也行,去哪兒都行,離開中原去外麵見見世麵也好。
“好,我隨你走,就當遊曆河山。”
景基點點頭。
陸虎卻沒注意,景基看他的眼裡滑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
薑記糕鋪。
薑知夏正賣著糕點,
站在門口的一個男人突然往地上一滾,隨後捂著肚子嚎叫起來。
“啊,疼死了,疼死了,我的肚子疼死了。”
“啊,相公你怎麼了?”一個女人猛地扶住他。
那男人拿著糕點的手不停的抖,嘴裡囫圇不清道,“糕...糕點....糕點有毒。”
“啊,有毒。”一旁在買的人聽了,紛紛扔下手裡的糕點。
那女人當即開始嚎哭,“來人啊,快來人啊,快救我相公,相公!你這是怎麼啦?”
薑知夏連忙走出去,便見那男人捂著肚子在地上翻來滾去,臉色無比痛苦。
“相公,你到底怎麼了啊?”那女人跪地哭的撕心裂肺。
“這....這....糕點不能吃,糕點有....有毒....”那男人說完一咬牙暈了過去。
其他食客聽了當即吸了一口冷氣。
“怎麼會有毒呢?”
“對啊,怎麼有毒?”
薑知夏上前,“我看看。”
她這一說,那女人瞬間炸開了,“看什麼看,你又不是大夫。我的相公啊,你好慘啊!你怎麼中毒了啊!肯定是這黑心的店鋪,做的有毒的糕點啊,你怎麼這麼倒黴啊?留我一個人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