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薑知夏照例開了鋪子,生意確實沒之前好了,因為聽說有毒,有些本身相信的人也不敢去吃了。
畢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還有一些昨天知道真相的人,當然這隻是小部分,生意相比之前確實冷清了很多。
現在沒有彆的辦法,隻有將那夥賊人抓回來綁在店門口,痛斥他們一番,再讓他們好好對自己道個歉然後對民眾說個清楚。
薑記糕鋪的名聲不能就這麼被毀了。
幾日後夜晚,薑知夏關了鋪子打算回家,走到轉角,卻聽到一陣窸窣的腳步聲,後麵有人。
她瞬間警覺起來,耳朵豎起,聽後麵的動靜,絕對是有人跟蹤。
路過一個茶棚的時候,薑知夏猛然轉身,將那人抓過來,隨後匕首抵住他脖子,“你是誰?想做什麼?”
那人被她迅捷的招式震懾住了,隻戰戰兢兢道,“小...小娘子,我們老爺有事找您。”
“你家老爺什麼人?什麼事?”
“你鋪子最近出了那個事情,那夥人你還沒找到吧?”
“什麼?”薑知夏眉目一凜,上前狠踹了他一腳,“是你們找人做的?”
那小廝痛的一下子捂住肚子蹲在地上。
這小娘子的腳勁兒咋那麼大呢,看來他們掌櫃的是碰上個硬茬了。
不過再難辦,他也得把這事兒辦了。
“是,所以我們掌櫃的想請你一見。”
“見?找人來毀我鋪子的名聲,還想讓我去見你們掌櫃,見個頭啊。趕緊給我滾。”
“你不是說想洗刷你們店裡的名聲嗎?我們掌櫃的有辦法?”
“什麼辦法?”
“你隨我去就是了。”
“好,我勸你們彆耍什麼花招,小心姑奶奶廢了你。”
“彆彆彆,我可不敢。”
“您請吧。”小廝鞠了個躬。
之後薑知夏隨那人去了一個客棧。
上了樓梯,推開門,有個人中年人正坐在那裡。
那人王八臉綠豆眼兒,橘皮似的老臉,神色透著老道。
“薑掌櫃,您請。”
“有事兒直說,不要拐彎抹角,請我來究竟是做什麼?”
“好,是個爽快人兒,我是食味坊的老板羅鴻暉,想跟你合作。”
“怎麼個合作法兒?”
“讓你的薑記糕鋪並入我們食味坊。”
“並入?”
“對,並入我們,你算我們的一個東家,按照分成的方法給福利。”
“名兒呢?掛你們食味坊的名兒。”
“正是,你也知道咱們這食味坊也是縣裡數一數二的酒樓,所以掛上咱們的名頭,想必你這糕點的名聲也可以打出去。”
“給多少銀子?”
“五百兩。”
“嗬,您這算盤打的好啊,不說直接搶了我這鋪子,搞什麼並入?你給的這多少錢?五百兩就想收購,也不動腦筋想想,我這鋪子現在隨便賣賣,一個月都有一百兩。我何必低價賤賣?”
羅鴻暉一笑,“明人不說暗話,薑掌櫃,那可是以前。現在你這店鋪出了這事兒,還能一個月一百兩?”
“嗬,您可真是遠謀深算啊,故意找人搞垮我這鋪子,再冠冕堂皇的說有辦法拯救,然後逼迫我賤賣給你,你這如意算盤打的真好啊,想空手套白狼,你以為人人都吃你那一套?”
“嗬,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如何?我不答應你直接來搶不成?”
“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咱們合作,互惠互利。”
“嗬,你倒是說的好聽,想直接搶了就直說。”
“彆給你臉不要臉。”
“誰給你臉不要臉了?”
薑知夏不再客氣,直接上手,幾個回合就把他打的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