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
年年下學後去了薑知夏的房間。
剛到床前,薑知夏一把拉住他,“怎麼樣?我讓你跟徐叔說的做床上桌做了嗎?快拿來。”
“娘親,還沒有呢。”
“為啥?”
“爹爹說不需要。”
“啊?”
“爹爹說他抱你就行,不需要桌子。”
……薑知夏握拳....這個男人,真可恨。
每次抱完都黏糊糊的,特彆不舒服。
算了,他要抱就讓他抱吧。
次日,薑知夏偷偷在衣服裡藏了一堆首飾,翡翠、珊瑚,瑪瑙。
顧厲霆照舊抱她去吃飯。
“怎麼突然這麼重了?”
“本小姐屬石頭的,不行嗎?”
“......”
次日顧厲霆繼續抱薑知夏,薑知夏把自己弄的更重了。
到了床前,顧厲霆一鬆手,薑知夏“噗通”一聲摔了。
顧厲霆也一下子趴了上去,兩人的距離隻有零點一毫米。
薑知夏屏住呼吸,忙把男人推開,又發現自己的腿動不了,所以小手特彆無力。
這幅姿態在顧厲霆看來,卻像欲拒還迎。
沉默幾秒,還是顧厲霆慢悠悠的起來,理了理衣擺。
....
次日,顧厲霆正在院子裡勞作。
突然外麵走進來一個人。
“薑薑,薑薑在這裡嗎?”那人問。
顧厲霆抬頭,竟然是個男人。
隻見這男人眉目如畫,衣冠勝雪,身如玉樹,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薄唇微微勾起,風流無拘。
他眉頭一凜。
薑薑?這男人和她什麼關係?竟然稱呼的如此親密?
顧厲霆喉頭梗了梗,“找她什麼事?”
發覺到他,陸光霽上前猛地一拍他肩膀,高興道,“誒,你醒了啊?”
“啊?”顧厲霆被這麼一拍頗有些不自在。
“當時我都以為差點救不了你了。”
“嗯?”
“是薑薑啊,是他找我給你解的毒。你中了外邦之毒甘靈草,如果不是他,你怕是還要繼續昏迷下去。”
“他呢?他今天不在嗎?”
原來這個神醫是那個女人找來救他的。
他心裡對他表示感謝。
不過這個男人今日找她來什麼事?
顧厲霆頓了頓,還是道,“她的腿受....”
“他不在啊,那我走了,下次我再來找他。”陸光霽沒等顧厲霆回複,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顧厲霆:.........
之後薑知夏拖著一條腿瘸了出來。
“剛剛是不是有人來找我?”
“嗯,不認識。”男人的眼眸看向彆處。
“不認識?”聽他們在外麵交談大半天了,還不認識?
薑知夏又一想,能叫她薑薑的,隻有陸光霽了,隻是他怎麼過來了?
顧厲霆還說不認識,也是,他一直昏迷,不認識也正常。
此時顧厲霆看薑知夏的眸色卻暗了暗。
幾日後,姚縣令來了顧家,對薑知夏表示慰問,畢竟他們一家三口人都有功勞。
“顧娘子,你這次抓山賊有大功,這是牌匾,清寧雙俠,你和你相公的。”
說著,姚縣令便遞過來一個燙金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