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群眾以為手會被燙傷,事實上,油鍋表麵的油是涼的,手觸及的不過是沸點低的醋,溫度並不甚高。”
“原來如此。”
薑知夏點頭,“你那藥店開的怎麼樣?”
“還不錯。對了,你哥好了吧!我上次瞧他精神還不錯!”
“.......呃,還…不…錯…”
“對了,最近有個詩會你想不想參加?”陸光霽突然道。
薑知夏一想,也好,穿越過來這麼久,每天都是帶娃,開店,還沒好好逛一下這裡,感受一下古代的風俗人情,不如趁這個機會好好逛逛。
“好啊,咱們去吧。”
到了那裡,隻見青山綠水之間,一眾學子正在溪邊喝酒對詩。
眼前則是一條彎彎曲曲,四尺左右的回形溪流,溪水湍急,但卻清澈見底。
溪水兩岸,茂林修竹。
一群十五六歲,書生打扮,氣宇軒昂的年輕公子盤坐兩端。他們身邊有的放了一疊疊的經書,或是擺著一具具的古琴、棋盤,又或是放置著上好的筆墨紙硯。
而席位之間,一座座鶴形、虎嘴,造型古樸的香爐,座立於旁。
香爐中,煙氣嫋嫋,氳氤不散,一片清香古韻。
之後隻見一書生道,“我說黎兄,咱們瞧著這山水美景,不如賦詩一首吧,不如就這拿這桃花做題!”
“好,甚好,我先來。”那人隨即開口說了一句,“胭脂鮮豔何相類,花之顏色人之媚。”
“好啊,我來,若將人麵比桃花,麵自桃紅花自美!“一個搖著折扇的公子道。
“蔡兄,好詩!我也來,桃花簾外開依舊,簾中人比桃花秀。”
“真好,把對桃花的向往和傾慕儘數表達。”另外一個書生道。
“孫兄,不如,你也來!”那人對著一旁一個胖胖的書生道。
那書生滿臉橫肉,方麵大耳,體態富貴,不像是讀書人。
孫富貴見眾位學子都盯著他,讓他作詩,心下有些緊張。
今日這詩會是他爹逼他來的,他無心參加,從小就不愛讀書,此時卻被點名作詩,他哪裡作的出來。
哼,這些窮酸書生,一個個就是嫉妒他,嫉妒沒他這爹和家世,故意看他笑話,孫富貴心道。
但此時,他必須作詩,不張口下不來台。
孫富貴見眾人一臉幸災樂禍看著他,他隻好暗暗捏了捏拳頭,“那好……我來作一句!”
眾人見了紛紛點頭,隨即凝神看著他,看他能說出什麼詩來。
他抿了抿唇,思索大半天,最後才紅著臉憋出一句話,“路邊野花不要采…”
“啊!”聽完,眾人有的已經開始用書本掩嘴笑了。
他又捏了捏拳,繼續道,“采了以後有禍害!”
“哈哈哈哈哈哈!”周圍瞬間爆發一陣哄笑,“你這作的什麼詩啊?”
孫富貴捏著拳頭,看著周圍眾人,羞的無地自容。
他確實不會作詩,這些個窮書生,壓根就是故意的。
“我看你們就彆為難孫兄了,他自小流連青樓煙花之地,哪裡看過一頁書,讓他作詩不是為難他嗎?”那個姓蔡的書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