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棚屋,便見荊宏坐在門口。
白朵兒心裡一慌,隨後看向荊宏,之後快速走入裡屋。
“站住!”荊宏瞟了白朵兒一眼,之後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白朵兒心裡一慌,“你...你做什麼?”
“你想乾什麼我還不知道?”荊宏看向白朵兒,一臉陰鷙。
白朵兒被他的眼神嚇到了,“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荊宏大手在她臉上抹了一把,“喲,賤人,還塗了香脂,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乾什麼?
你想勾搭那薑掌櫃的好飛上枝頭變鳳凰是吧,怎麼?沒如願是不是?才知道他是女人是不是?”
“嗬,賤人,我早就看出你那點兒齷齪心思,故意不告訴你,就是想看看你做什麼?
沒想到,真被我猜中了,你還真是不死心啊,上次被我抓到一次,這次又被我抓到了,你這個賤人,怎麼這麼不安分啊?”荊宏死死攥住她的手腕。
“你...你這個孬貨,你想做什麼?”
“你說什麼?誰是孬貨。”
“我說你,彆以為我不知道,當初我賣身葬父,是你把我撿回來。
但是我父親明明有救,是你...是你拖著見死不救,害的他死了,不然他現在肯定好好活著,我也不至於一個親人都沒有。”白朵兒哭了起來。
“你....我沒告你殺人就是好的,你還管起我來了。”
“你...你這個賤人,既然被我買來,就要安分守己,何必總想勾搭彆人。”
“我想過好的生活有什麼錯?難道我要和你一輩子都住在這草棚之中嗎?”
“你..你這個表子,我不打你,你要上房揭瓦是不是?”荊宏氣得不行,拿起笤帚就去打白朵兒。
白朵兒反抗,荊宏一把將她攔腰抱到屋內,隨後一把扯開她的衣領,白朵兒頸項處潔白的肌膚全露出來。
“你....”白朵兒拚命反抗,荊宏將她按住,白朵兒尖叫不已,聲音吵醒了荊父。
荊父走出來,滿麵怒容,“宏子,你這是做什麼?”
“爹,你進去,彆管。”荊宏大力去拉白朵兒。
白朵兒瞎叫個不停,哭聲又尖又高。
荊宏還想上手,荊父一把將他拉走,隻剩白朵兒坐在地上崩潰大哭。
之後,另外一間房內。
“我早說了,那丫頭是個不安分的,你非要把她買回來,這下好了。
當初我看那丫頭,她就是個心比天高的。你非不聽,現在好了,錢也沒了,人也不向著咱們。”
“還不是你,說我娶不到媳婦兒,給我買一個,這下好,買個這麼樣兒的。”
“我早說了那村西的蓉兒挺好,你非不聽。”
“那丫頭滿臉麻子,我實在看不下去。”
“要那麼漂亮做什麼,能給家裡乾活兒生娃就行。”
“爹,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荊宏後悔不已,早知道這丫頭是個不安分,他就不買了,現在每天要時時刻刻看緊她,生怕她跑了,或給自己戴了綠帽。
“你彆說,前個兒,你去縣裡買肥料,我就看到她和村西大山走得近,我跟你說那女人早晚是個不安分,要跑的,你對她好點。”
“好點兒她就不跑了嗎?”荊宏不想再多說什麼。
薑知夏在縣裡住了幾天,這日想著去看看小雪,沒想到得知小雪今日已經去了京城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