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喜歡她了,也要給個說法,就這麼和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了,自己縮在後麵當縮頭烏龜,算什麼男人。
看年慶雪哭的梨花帶雨,薑知夏看不過了。
這不就是搶了好朋友的戀人還一副理直氣壯,看不起原配就地猛踩的小三兒嗎?
渣男賤女,她今天要好好收拾一下!
薑知夏說著,當即彈了一個石子兒到那白小桃的後膝窩,白小桃痛的腿一彎,瞬間倒在地上。
“哎喲!誰啊,痛死我了!“白小桃當即看向四周,然而什麼也沒有。
那賤男上前扶起她,“你怎麼了?“
“不知道,好像有人踹我膝蓋。”
那叫餘山的男人將白小桃扶起,也看了看四周,也沒看見什麼人。
“誰踹你膝蓋,你傻了吧你?”
“你才傻呢,快扶我起來!”
趁著她還沒起來,薑知夏看見一旁關門的店鋪前有一個廢棄的布棚,她當即彈了一根石子兒擊打其中的一根木棍。
隻見那木棍猛的一歪,頂棚臟的要命的大布瞬間鋪天蓋地的倒下來,剛好蓋在白小桃和餘山身上。
“哎喲!怎麼回事兒?怎麼倒了?”
“不知道啊!”
“哎喲!棍子砸我頭了,痛死我了!”
之後薑知夏隻見那兩人在布裡胡亂折騰,撕扯,很久才將頭頂的布扯開。
布棚年久,上麵全是灰塵汙跡,經過他們這一番折騰,灰塵弄得他們全身都是,臉上也黑如鍋底。
站在一旁的年慶雪也看到了這一幕,她當即噗嗤一聲笑出來。
“哎喲喲,這誰乾的啊?”
一旁看熱鬨的路人道,“許是老天爺在懲罰你們倆!”
“呸呸呸!混說什麼呢?”
白小桃聽完心裡有點兒打鼓,剛才確實太邪門兒了,她就感覺有人故意在挑事兒,不然怎麼會那麼巧?
不過到底是誰呢?
她當即看向年慶雪,卻隻見她和一個女子正在說話,那女子給了她一個帕子,年慶雪拿著帕子擦了擦眼淚轉身就去了。
也對,那女人哪兒有這種能耐啊。
白小桃和餘山起身後,白小桃看了看自己身上原本乾淨漂亮的裙子此時臟的不行。
嘴裡嘟噥道,“還真是邪門兒了!”
她又看向一旁的餘山,也是一身臟汙。
白小桃氣的打了他一下,“沒用的東西,怎麼剛剛也不幫我扶一下?”
餘山很不以為然,“就一下的事兒,我哪裡注意的到啊,我衣服還不是都臟了!你回去給我洗!”
“呸,還要老娘給你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