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瓊聽完搖搖頭,“如果他時時刻刻都能把握你的動向,為何不在你被擄的開始就找人救你呢,直到晚上才將你找回來,他不會不知道此事要是傳出去了,對你這個未出閣的女子是多麼大的傷害。”
舒燕喻聽完當即點點頭,娘親說的也很有道理。
“好吧,娘親,我知道了,我會再觀察看看。”
...
此時薑知夏正住在京城給官員暫住的驛管內。
見完陛下,明日就可以和徐知府陸雲萊他們一起回曲照。
次日她和陸雲萊收拾好東西,剛上馬車準備離開。
一個人急匆匆的在簾子外大喊,“陸神醫請留步,薑姑娘請留步!”
薑知夏掀開簾子朝外看去,“什麼事?“
“京城又一起瘟疫,需要陸神醫薑姑娘留駐。”
“噢?哪裡的?”
“皇宮裡。”
“皇宮?”
陸雲萊和薑知夏當即對視一眼,當即又下了馬車。
經過了解,後來得知原來是太醫院的人感染了。
陸雲萊和薑知夏當即去了太醫院,帶來的口罩和手套很有限,他們還是儘量分發。
是一個醫正被感染了,那位醫正當即就被隔離了。
之後宮中大燒艾葉,整個宮裡濃煙繚繞,有幾處宮殿差點兒起了火。
之後薑知夏將自己帶來的至寶丹給那位醫正服下,又連續觀察了幾天,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生怕被感染。
有的還勸告,“薑姑娘,那位醫正是個孤兒,隻有一個師父,他的師父醫監去年去世了,哎,年紀輕輕的他今年沒想到也感染了瘟疫,你可要小心啊。”
薑知夏點點頭,她自然知道,不是她偉大甘願犧牲自己,是這種時刻總要有人挺身而出。
如果每個人都躲在後麵,那讓那些被感染的那些人多寒心啊,唯一的信心和寄托也沒有了。
宮裡聽說有一位醫正感染,紛紛惴惴不安,生怕這把火燒到自己頭上。
“那位醫正聽說是叫嚴昊蒼,是個孤兒,去年死的那位醫監是他師父,今年不知怎麼又染上了瘟疫。”
此時臨安宮內的一位宮女聽了,當即嚇得顫顫欲墜,還是一旁的嬤嬤扶住了她。
“檀月,你怎麼了?”
那叫顫月的宮女穿著一身青色的緞麵薄襖,下麵是一條石青色的馬麵裙,挽著兩個小髻,頭上彆了一朵小巧的石榴花。
“沒...沒事。”那宮女扶住嬤嬤,額上冷汗直流,她不敢想象,昨晚她偷偷和那嚴醫正見過麵,她害怕,害怕自己也被傳染了。
她當即捂住口鼻跑回了臨安宮,又弄了好些水反反複複洗手,祈禱自己不是被感染的那個。
如果她被感染,衛貴妃要是知道了,少不得將她交出去,皇後娘娘一定會責罰她,還會罰俸。
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那嬤嬤見她有些古怪也沒說什麼,隨即回了自己的宮殿。
為了將風險降到最低,檀月還特意去了太醫院找薑知夏,向她要來手套和口罩,為了隱瞞自己突兀的裝扮,她多要了幾隻。
薑知夏沒多想,也給她了。
她一路帶著回了宮殿,之後便躲在自己的房間。
房間還有另外三個丫頭,為了降低風險,她當即將自己用過的所有用品全部洗了,有些無法清洗的她便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