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是微臣相不相信啊,是那嚴醫正是個閹人啊!”
“啊?閹人?”皇帝當即大驚,沒想到嚴醫正會是個閹人。
“這麼說那位叫綠荷的宮女完全是信口雌黃,惡意汙蔑!”
“正是。”
“好,朕隻知道了,你下去吧!”
袁掌院這才告退。
皇後來到大牢,看見綠荷,當即道,“你說謊,你肚子裡的孩子根本不是那嚴醫正的?”
“為什麼不是?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他的。”
“他是閹人,根本不可能讓你懷孩子!“”
“啊!”綠荷驚得張大嘴巴,眼珠子亂轉,怎麼可能?如果這樣,不就坐實了她撒謊。
“這事兒隻有太醫院掌院知道。而你隨意汙蔑他人,還欺上瞞下,這是欺君,按律當斬!”
“不,求求皇後娘娘,饒了奴婢。”
“這事兒皇上已經知道了,我饒不了你了!”
皇上得知此事讓審問綠荷,招出那男人是誰,招出來還能保肚子孩子一命,不招,直接打掉孩子,兒隨母去。
綠荷慌了,她不想的,她唯一的心願就是肚子裡的孩子平平安安。
皇上下令,繼續關押,直到她招出奸夫為止。
事情告一段落。
太醫院最近加緊製作至寶丹,藥材非常緊缺。
全國各地的藥材源源不斷的送進宮中。
據薑知夏得知,京城陽安宮官學的餘夫子也好了,還好隻是輕症,所以治療了一段時間。
當京城世家子弟的父母們收到餘夫子要重新入院的消息,很多父母都不同意。
畢竟餘夫子是感染過瘟疫的人,雖然他治好了,但是這些家長們心有芥蒂,有的家長甚至以退學威脅餘夫子停止在宮學繼續教學。
餘夫子就這樣被迫辭去夫子一職。
事情全部解決,薑知夏打算回去找顧厲霆。
誰知在離開京城的前一天,被太後召見。
太後?薑知夏很是驚異,自己和太後可是從未有過什麼交集啊。
薑知夏應邀來到太後寢殿,便見太後正坐在案首喝茶,她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拿著杯蓋。
鳳凰甲套輕輕在杯沿滑動。
太後抿了幾口茶,隨後開口,“薑醫女,你此次治療瘟疫有大功,要不是你,太醫院肯定亂套了,你可是咱們大璃國的大功臣啊!”
“民女愧不敢當。”
太後輕笑,她當即收好茶盞,放到一旁,隨後走到她身邊,“薑醫女,你來自何方?””
“民女臨台州府清寧縣文溪村人士。”
“哦?”太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後又問道,“祖上可是行醫的?”
薑知夏搖搖頭。
之後太後猛然湊到她耳邊道,“既然不是,你是如何知道救疫之法?”
“民女讀過相關的劄記,對此比較感興趣。”
“哦!一個農女不僅識字兒,還會讀書,還會救疫之法,你真的是農女嗎?”
“太後這是何意?”薑知夏抬眸,眸子滿是不解。
“我隻是好奇罷了。你說的那什麼套?什麼罩?我在這大璃可是從未聽說,書中古法也未曾提及,你是如何知道的這些?”
薑知夏聽完,胸口一窒,她原本以為太後隻是將她請過來嘉獎一番,如今看來,太後對她的身份有諸多疑慮。
“這個我是根據縣裡打鐵匠的手套演化而成,至於口罩也是一時靈感興起罷了。”
“哦?是嗎?”太後再次饒有興趣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