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好道,“讓他們另外的人都出去吧!萬一我輸了,這麼多人看我脫衣服,豈不是虧大發了。”
那侍衛頭頭一聽也是,不然他贏了,大家都能看,他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還是自己獨享美色更好。
他索性又找了個日常關係好一點的侍衛。
之後把其他侍衛都驅趕了出去,那個侍衛被喚進來和薑知夏還有他大哥一起打牌。
他不由得有些警覺道,“大哥,你真信這娘兒們的話?”他說完之後抬頭將薑知夏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能被太後抓的人想必不是泛泛之輩,就是不知這小娘子是因何原因被抓?”
之後他抬眼看向薑知夏問道,“誒,小娘兒們,你是怎麼被抓進來的?”
薑知夏掃了他一眼,之後搖搖頭,隨即感慨的歎了一口氣,“哎,我要是知道就不會被關在這兒了。”
那侍衛若有所思的瞅了她幾眼。
侍衛頭頭卻不耐煩了,“你有完沒完,一個大男人跟個娘兒們似的嘰嘰歪歪,你不玩我再去喊個人。”
“誒,大哥,你看您,我哪裡說不玩兒了,我不是讓您小心麼,為了你的仕途你也該提高警惕不是。”
“行了,我知道了,不過她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娘兒們,還能翻了天不成,怕什麼,雷哥保護你。”
“既然雷哥這樣說,那我可不怕了。”那侍衛當即笑著上前將門和窗利索一關,隨後三個人就著屋內的破木桌子玩起牌來。
其他的侍衛都等在外麵聽著裡麵的動靜。
“那小娘子剛剛說輸了就脫衣服是不是?”
“可不是,雷哥打牌可是狠手,那小娘子怕是逃不脫了。“
“那正好,咱們可以跟雷哥一起一飽眼福。”有幾個長相猥瑣的侍衛淫笑道。
薑知夏此時則坐在破木桌子的一方,第一盤果不其然她輸了。
“你輸了,小娘子,脫吧!”那侍衛頭頭一臉淫邪。
薑知夏隻得擺了擺手,“哎,比不過不過,脫就脫吧。”說著她緩緩解掉了身上的外袍,裡麵當然還有很多層,她心裡是有數的。
見她照實做了,那侍衛頭頭也很滿意。
一旁的侍衛卻有些不耐了,看這小娘兒們今天穿的還挺多的,看來他們要好好多贏幾回才是。
又打了會兒,薑知夏不耐了,“我們玩彆的如何,這樣太慢了,不如玩骰子,比大小,一局定輸贏。”
那兩個侍衛聽了,當即更高興了,這樣的話,他們多贏幾局,這小娘子還不是隻能聽他們的,全脫掉了。
“行,玩骰子就玩骰子,你難道還有我大哥厲害?”那侍衛笑話薑知夏道。
薑知夏也並不惱,直接道,“那就來吧!”
之後隻見那侍衛頭頭將蓋著的骰子在桌子上靈活的轉了幾圈,隨後揭開,三個骰子,兩個六一個五,十七點。
那侍衛當即拍手笑道,“哈哈哈,雷哥你可太厲害了,除非這小娘兒們扔出三個六,不然誰也贏不過你。”
那侍衛頭頭笑了笑,“可不是,你小子可聽著,如果你也輸了,可也是要脫得。”
“那可不,願賭服輸嘛!”那侍衛手下笑了笑。
之後輪到薑知夏搖骰子,薑知夏將蓋著骰子拿手在桌上劃拉了幾圈,作出一副經常玩兒很熟悉的樣子。
那侍衛頭頭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