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坦白,保不齊還能爭取寬大處理。
正院裡,寧楚格一臉嚴肅的坐在上首,冷眼看著景山在那兒表演。
“福晉,奴才冤枉啊,今年外頭的行情就是如此,您是不知道啊,這好靈芝可都得人現挖的,量又稀少,自然就貴了,何況奴才多給他們點銀子也算是替咱們府上積善行德了,他們都得念著咱們的好,便是宮裡德妃娘娘來了,奴才也得說冤枉。”
寧楚格冷笑一聲:“你這張嘴倒是能言善辯,拿宮裡娘娘說事兒算什麼?金玉,去把他賬單子拿上來。”
權興旺顫顫巍巍的把賬單子遞出去,景山一看那賬單子的顏色,神色立馬變了。
拿起手邊的東西朝著權興旺就打了過去,可惜被兩個力氣大的嬤嬤按住了。
“權興旺!你個倒打一耙的小人!虧我還把你當徒弟!我呸!你當你把這賬單子拿出去你能有個什麼好下場!……我們都一樣!呸!”
寧楚格細細的看著手上的賬單子,看了金枝一眼,金枝立馬會意的找了塊兒抹布塞景山嘴裡,省的再吐出來些臟東西汙了主子的耳朵。
不瞧不知道,一瞧嚇一跳,這本賬單這一個月竟和遞上來的差了兩千兩銀子。
寧楚格沉著臉:“我倒是不知道咱們府上還有你這等蛀蟲,若不是這個月買多了補身子的東西,怕是還被你們蒙在鼓裡呢。”
“來人啊,把景山打五十大板,送去京兆府尹,就說貪了主家銀子,該怎麼判刑就怎麼判。”
至於權興旺,哪怕是主動交出來賬本和貪的東西,也被趕出了四貝勒府。
處理完這麼幾個人之後,寧楚格整個人癱在了榻上。
“一會兒派一批人出去打聽打聽,我怕這個景山頂著咱們府上的名聲乾些欺壓百姓的事兒,從前倒是不知道他們這麼大膽,若是貪個幾十兩倒也沒什麼,守著這麼個油水庫,一分不拿才是有問題。”
金枝不解:“這話怎麼說?”
都不用寧楚格開口,一旁的金玉就替她解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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