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蘇家小姐跌落入水中,所幸眼下找回來了,不然我們家齊漯可要傷心壞了。”夫人淡笑道。
這個叫做齊漯的公子狐疑看著阿禾於是道:“你叫什麼?”
蘇老爺眉頭抽搐了一下,阿禾開頭答道:“阿禾。”蘇老爺聞言眉頭又舒展開了。
“娘,我們要的是蘇禾,不是這個阿禾!”
夫人輕拍了一下他的手安撫道:“漯兒,她就是蘇禾。”
“為何不讓水君把那淮水翻過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非要蘇禾,才不要這個阿禾!”
婦人扶額歎了歎氣,盯著阿禾看了許久,緩緩道:“娘見過她,娘不會認錯,之前那個不是蘇禾,這個才是。”
“那他為何擄走了那個不擄走這個?你又在騙我!”小公子說著便把一個茶杯扔在了地上。
“你何苦非要和他爭個輸贏?他算個什麼東西?”婦人也有些不耐煩了,嘴角抿得很緊。
“這個贗品真是礙眼,還不快滾!”小公子怒斥道。
阿禾自然沒有忘記自己要買船這件大事,她伸出手:“給銀子就走。”
蘇老爺正準備給錢,婦人微微一笑給了阿禾一袋子銀子,又溫和笑道:“你若肯跟在漯兒身邊伴他讀書寫字我便每隔三日給你這麼一袋錢。”
“我不要!”小公子大喊。
婦人冷道:“不要無理取鬨。”
陪讀書寫字可比碼頭卸貨輕鬆多了,這小公子脾氣是差了些,可給得實在太多,阿禾欣然接受了婦人的錢。
說來奇怪,婦人和小公子平日住在一處豪華的大宅子裡,可大宅子除了婦人和這個叫做齊漯的小公子外什麼人也沒有,十分冷清。齊漯讀的書也很奇怪,他嘴中時常念念有詞阿禾卻不知他在念什麼。
“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他。”他總是惡狠狠的突然來那麼一句,阿禾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了。
“為什麼?因為他搶了你的女人麼?”阿禾坐在一邊百無聊賴道。
“我從小便聽聞你的名諱,並親眼所見姻緣樹上結出的紅繩屬於你與我,可是,可是自從他出現後那紅繩就連到了他的手腕上,隻有他死我才能拿回本屬於我的東西。”
這個齊漯長得這般好看卻說起話來瘋瘋癲癲,什麼月老什麼紅繩越說越奇怪,阿禾隻當他和他娘腦袋都有毛病,腦袋有毛病沒關係,錢多就行。
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