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修士吸氣聲此起彼伏,周連青忍不住擰眉,覺得常樂今日不對,忍不住看了一眼子斐,卻見他麵帶淺笑,看不出什麼來,正待開口詢問,卻聞驚呼!連忙回首看去。
原來常樂長劍被挑飛,反倒挑眉一笑,空手糅身而上,捏住仲慕來不及變式的手腕一捏一帶,大刀就落下地去,被常樂錯腳一踢,也飛到一邊!
而常樂身後同時一片火幕撩空卷包,把那些水箭儘都卷的‘嗤嗤’蒸騰消散!
而後她雙手擒拿點拍,攻勢淩厲,儘都拿捏著巧勁,招呼仲慕臉上而去!
仲慕不由哇哇大叫:“哎呀!妹子、妹子手下留情,打人莫打臉哪!”奮力招架不迭!
本想左右突圍,卻不料常樂早一路用細細密密土刺封了去路,單留倒退之路給他!
仲慕連連招出水鞭、飛刀、水刺等,具都被常樂一一化去,隻弄得他靈力無多,乾脆把臉一捂蹲下去不再反抗,嘴裡嘟囔:“臉可不能給爺打壞了!”
常樂這一頓打,氣出了大半,此時亦停了手,拉起他來說道:“起來吧,不打了!”
旋即跳下台去,周連青板著臉,桃花眼兒卻笑得隻剩一條縫了,對仲慕道:“她釣你呢!我就說她今兒怎麼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你怎麼反應不過來呢!”
仲慕鼻青臉腫的邊掏出藥瓶,和精致的菱花鏡來,邊小聲嘀咕:“我這不是以為她昨兒鬨得骨頭軟了嘛!就大意了!”
子斐麵上隻是輕輕笑著,眼神閃爍的盯著常樂的唇,耳尖悄悄的紅了。周連青臉色古怪,不待再說,常樂一個眼刀飛來,拎著仲慕的領子去到一旁,咬牙低聲問他:“你昨兒給我喝的什麼酒!”
仲慕捏著鏡子做扭捏態道:“也、也沒甚麼,不過是跟老馬淘來的鴛鴦醉罷了!”常樂看著他這作態,拍了他一下道:“春酒!?”那眼神,大有再打一頓的凶氣騰起。
仲慕捂著臉,頭搖得跟潑浪鼓似的道:“小爺可做不來那種下作事兒!你快彆冤枉我!”
常樂狠狠的憋出一句:“那我昨晚怎麼跟發了情一樣!”
後麵偷聽的周連青早憋不住那正經樣兒,已笑得眼含波光,不住地拿眼看常樂和子斐。
子斐麵上已經薄紅,隻是又想聽聽到底怎麼回事,輕輕瞪了一眼周連青,又側耳聽起那兩人說話。
仲慕強憋著笑,兩手悄悄比了比,眨了眨眼戲謔道:“那這不是正常嘛!你們兩本就是未婚夫妻,又同住一屋,感情還這麼好。
俗話說的好:風流茶說和,酒是色媒人!醉的是你又不是子斐,怎麼著都得有點意思在裡邊吧!”
後邊子斐就輕聲問周連青道:“為何醉的是常樂行,我就不行?”心下思來:他們又不知我倆誰在主動,如何說得這話?
周連青笑不住,看周圍散去的修士,已經偶有飄來幾眼,趕緊以手抵唇,憋回正經模樣,也悄摸聲湊到子斐耳邊:“咳~男人喝醉了不行!就是修士,也是通用的!”
子斐聽完,差點給自己嗆住,前麵常樂忍不住回頭瞪他們兩個破壞氣氛的家夥。
仲慕扭曲的臉已經笑得五彩斑斕,常樂隻得虎著臉道:“瞎說,那到底什麼酒!再不說,從嚴處治,以後咱莫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