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托得劉家之故,才得以從二層修士修到如今的六層,又兼之簽了七十年效從契約,隻能忍下不渝之意,勉強溫聲道:“是的,本來我給那女子下了藥就要帶著那小子回來,卻沒想到那小子竟然四個四層修士!突然襲擊與我,才被那女子鑽空帶走了他!”
劉小六揮開柔聲安慰她的小侍,猛地起身不耐煩的讓這礙眼青衣修士出去,煩躁不已的在地上走來走去,突然氣悶的揮舞靈氣砸了屋內大半精致飾物,床上兩個小侍畏懼的縮在角落裡。
劉小六見他們如此,猙獰笑了一聲,五指成爪吸過一名小侍在手,靈氣輕輕一蕩,那本就鬆鬆掛在兩人身上的薄紗連根絲也沒留下,小侍尖叫卡在喉嚨尚未發出,轉瞬變得滿麵癡迷,嬌聲喘息不已!
另一名小侍看著麵前翡聲繞梁豔吟頻,嬌柔海棠點玉竹的歡浪淫靡畫麵,非但未曾情焦意切起來,反而雙手捂唇,驚恐的瞪大美目,淚水僵在眼眶不敢落下!
隻見得那被劉小六壓在身下的小侍,周身靈光潤潤,玉白軟滑的肌膚漸漸乾枯收縮而不自知,在神魂顛倒的快活中沒了生息,激情高昂的腦袋軟軟歪倒,尚留迷情的如玉麵龐已經皺縮成一團。
劉小六煩躁的心情卻在這場要了一條性命的生死交歡中漸漸平息,她抽身離去,媚眼迷離的伸手輕柔撫上那攤在身下之人的頭頂,他枯萎乾癟的身軀寸寸成灰,被陰柔靈氣一拂,順著窗飛去百花根下,做了那護花養花使者。
旁邊屋子裡本來有些莫名的心神不寧的細眼長臉青衣修士,一直分神留意這邊屋裡動靜,見此不由無奈搖頭歎氣,暗道:‘許是剛剛趕路回來,有些心倦神疲罷了。”
如此一想,便收回神識,安心打坐修煉起來,以期好生調理一番再說。那邊廂劉小六笑得滿麵春風,嬌聲抱怨一句:“煩人的死老頭!”
傾身倚去床頭,對自身不著一縷,黏黏膩膩的身子一點也不以為意,伸手招了招角落裡不住顫抖的小侍,見他乖乖爬到自己身邊來,柔柔笑著攬住他。
纖指輕揉他玉麵,輕聲道:“嘖嘖,還是怪本小姐修為不夠,瞧瞧你這害怕模樣,這樣的秀麗的嬌公子,麵上怎麼能露出這樣的神情呢~”
小侍全力壓下害怕,柔柔環抱住劉小六柔美的身軀,軟聲道:“奴隻是害怕哥哥們都不在了,奴一人伺候不好小姐。”聲音中未免還是有些壓製不下的害怕。
劉小六享受他討好的愛撫,秀唇間不禁輕逸婉轉嬌吟道:“我還當什麼事兒呢~放心,像你們這樣體質特殊的普通人可不好找,本小姐用那麼多靈材培養你們的靈體也不是上下嘴皮一碰,短時間內的事兒!這會子剩你一個可得好好憐惜呢!”
窗外嬌花輕搖,屋內不待那小侍作答,劉小六撫弄他的手不禁一垂,小侍疑惑,抬眸看去。卻見那劉小六麵上還帶著盈滿情欲的笑,玉白脖間卻是緩緩流出一線血液來,那線血液轉瞬變成血色泉眼,汩汩鮮血已將軟枕染透!
小侍麵上一呆,慌亂滾下床,向房間外頭爬去,隔間傳來一聲淒厲喝聲道:“啊!哪來的賊子!”隨著還有一聲嗡鳴被喝聲掩蓋,穀內立即蕩起靈光,倏地張開一個二階防禦陣,將整個花穀團團包在內裡。
那細眼長臉的青衣男修立在花穀間,靈氣不斷蕩出,掃平穀內一切防禦不夠的靈物,讓優美麗景變得狼藉不堪,但是他注定一無所獲,隻能平白消耗靈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