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那處被撐著的空間雖然已從最初的兩掌大小縮為對筘放出靈絲所能承受的最細弱的狀態,但它畢竟實打實的抗住了空間的碾壓!
而那相連靈絲雖已經處於常樂神識沒有順著空間筘的頭部找過去,依她的神識所能看清的程度,基本算在她神識中幾不可見的細微了。
可她當初撬開尚未合緊的空間鏈接處初入密境之時,本身有整個靈錫陣的陣器皆嵌入空間縫隙處,尚在作用,對筘能撐住,留個空間鬆動處一兩日倒還算合理。
可現在這都過去多久了?那靈錫陣的陣器合著在她手上還沒捂熱乎就被她當作牽引的外接陣眼的華鳳簪一起,恐怕都早被空間給壓的渣渣都找不到一點了!
這對筘沒跟著一起泯滅於微塵中不說,竟然還能一直留著與內相連著一個口子在,如何讓常樂不驚訝,她都不知道自己煉器水平這麼厲害的。
常樂將這一發現告訴子斐,子斐笑道:“你倒是忘了,你煉這對筘時把當初在歸龍坊淘到的一個材質、屬性不明的小東西丟進去了?沒見過你那樣亂搞的,到現在我還覺得那都沒炸爐也是奇怪!”
“這對筘長得和那物就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這哪能忘啊!不過..”常樂接了一句,說著又沒甚麼底氣,眼神遊移,訕訕的摸著鼻尖嘟囔:
“那哪裡算亂搞,我可問過小胖墩了,他說那物雖叫不出名姓,尋不著出處來,可過了那麼多煉器師的手,都一致說若是用來煉製洞府、門庭的鑰匙估摸著效果不錯,我這才往煉器爐裡邊丟的不是?”
子斐看著常樂亂飄的眼神挑眉冷笑:“哦~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之前也不知是哪個人大半夜把我搖醒,抱怨埋頭煉器煉糊塗了,錯把哄那小白臉兒才買下的物件當成氰酚精丟進煉器爐了?現在倒像是我給記岔了似的。”
常樂‘哎呦’一聲,拉著子斐低聲告饒道:“怎的又提起這事了?我不是都解釋清楚了嗎?那哪是哄他呢,不過是為了打聽些事順手買的罷了!除了你,我可再沒有哄過誰了的~”
子斐自鼻尖裡‘哼!’了一聲:“那倒也是,就你尋常愛往來的那些個修士,哪個不是個人精!也就隻我常被你哄得團團轉的了~”
常樂立馬道:“那起子人有哪個是要臉的?都是些個寧願將麵皮放在地上搓也不肯讓人分毫的!是我們家阿斐最好,人美心善,才總是願意讓著我的~”
子斐再繃不住,‘哧~’的一聲笑出來,戳著常樂的肩膀嗔她:“見天的,一張巧嘴皮子就知道哄我~都什麼光景了,再說這些有的沒的,連青他們還以為我們倆就這麼點子路,還能再丟了呢!”
常樂捉著子斐的手親了一口,笑言:“我可說的都是真話,哪兒又哄你了?至於他們現在可沒功夫關心咱們如何。”
說是這樣說,常樂神識一動,嘗試著收回對筘,隻見空間筘這一端的那點極細微的靈光一閃,化為巴掌大小的密齒梳狀飛入她手中,靈絲上光芒一閃,處於密境中的另一端刷的一下收回,瞬間與常樂手中的一半合為一體。
她反複驗看了下,發現對筘不過光芒黯淡了些,遂收起來,準備回頭好生養護養護,這次雖沒發揮上什麼用處,以後指不定在什麼地方能派上用場。
接著隨手用力捏了捏被順帶到手上的一粒小指頭大小,長得像一隻小蝌蚪的黑色橢圓小籽,輕輕‘嗯?’了一聲,又使勁捏了捏才納悶道:
“怎麼隨手撿的個東西都能這麼硬?應該還是我近來吃得太少了,才退步的這麼厲害!”
子斐被逗笑了:“這都能拐著彎說到吃上去,我看就算嘴皮子你不屬第一,這嘴饞倒很有些當仁不讓~”說著伸出手指就撥了兩下常樂手中的小籽道:
“這可能是什麼靈種,光看這外表倒也看不出什麼,不過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