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堂刷的展開火紅一片的雲扇扇了兩下,又不耐的合在手心道:“仲慕,你現在說話怎麼還學會賣關子了?到底是什麼情況,什麼叫暫時叫不醒?”
仲慕將茶夾一推道:“哎~就是我們闖入了學院外的一個隱蔽到至今未被發現的中級高等密境,蘭泱被人抓去換了靈根,承受的痛苦太過,意識一直不願意醒來!
我們回來都好幾天了,她出問題的靈根已被穩住,以後雖不勝從前,但應該也差不了太多。
隻是現下她體內又再無冗沉傷勢,就是不醒,我們什麼法子都試過,一點用都沒有,現在就釋惟天天跑去歸龍峰給她念心經呢!
要是還沒什麼起色,過兩天她家裡估摸著會聯係逍遙派內的老祖宗,看看能不能讓姬家老祖宗出手看看。”
燕堂的心跟著仲慕的話沉浮不定,直到聽到最後,才鬆了口氣點點頭道了一句:“她父親是姬家嫡係老三,和他們在雲波峰上的現任元嬰老祖關係尚未出五服,那應該問題不大。”
隨即麵色嚴肅起來:“換靈根!這是在拿她做實驗吧?做事這麼邪門的修士,還在天濟學院院外不遠的密境中出沒,你們有看到人嗎?”
常樂點頭,手中靈光在空中遊動,不一會燕堂眼前就出現一幅栩栩如生的立體人像圖,常樂道:
“此人我從未見過,但又總有些熟悉的感覺,而我找到蘭泱之時卻並未與他再次碰麵,如不是他早早就拋下蘭泱她們走了,就是在避免與我正麵接觸。
我更傾向於後者,一是密境主殿掌控靈氣的主陣乃此人開啟,說明他應是衝著這個密境主殿靈氣去的,不太可能會在主殿靈氣還不算特彆稀薄之時放棄這個靈地。
二則此人在首次隔著密境陣法與我打交道時就對我抱有較高的惡意,一意致我於死地。”子斐在旁輕握住常樂的手。
常樂無聲拍了拍子斐的手背,接著道:“我感覺他與我定是接觸過,並且相當不喜、或者該說極其厭惡於我!
但此副麵孔看著又尤為陌生,無一人識得,其形象想來約是幻形。可我在院中素來無關係差到如此地步的修士,所以實在讓我有些無處捉摸,難以想到些此人真實可能的形跡來!”
燕堂看著人像沉吟半響亦搖頭道:“學院裡的人不說全部,但八成左右的修士我都打過交道,此人麵相身形確實陌生的緊。”
他想想又對常樂幾人道:“雖然他在暗你們在明處,但就他還需提前避你們而走,便可知他正麵對上你們多半討不了好去,倒也不必太過於擔心,反而讓自己束手束腳起來。”
周連青握緊長劍讚同道:“確實,他要真敢再找來,且看我的劍留不留情!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是個怎樣的卑鄙之人!”
燕堂頷首,對看著還有些擔憂的釋惟道:“你要實在放不下人家,就多在她耳邊念叨些她感興趣的東西,聽著你的聲音,又有喜歡的東西誘惑著,許是用處會大些。”
釋惟無奈道:“哪兒沒有呢,咱們意思居她廢了多少功夫精神進去?我都跟她說意思居馬上要倒閉了,她也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二伯、爹爹、娘親,也見天的來她旁邊念叨些有的沒的的事,再有醒神凝魂的丹藥都不知喂了幾何下去了,人連眉毛都沒見抖一下的!唉~”
燕堂也忍不住歎氣道:“回頭帶我去看看她去吧。”常樂道:“等等釋惟還要去給她念念心經,我們一起過去。”
說著幾人暫放下此事,燕堂笑道:“倒還沒恭喜恭喜你們,等你們在學院的修為資料更新後,明年春榜出來,定是有你們名姓的,這也算是大家在九州榜上的首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