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滾滾給連青拘著呢,白日裡常樂在外頭,他總不能熬夜玩靈域吧?釋惟還什麼都不知道呢,你倆怎麼一唱一和的這麼有默契?”
燕堂看著子斐笑眯眯道:“你可彆冤枉我,某些人獨自窩在屋裡不知道搞什麼去了,我上次特意跑他門口按了半天鈴,可這人啊,他就跟憑空蒸發了一樣,你說奇怪不奇怪?”
仲慕眼睛咕嚕一轉,笑道:“要我說,還得是常樂厲害!咱們子斐雖然半月沒出,可今兒一見,與前些時候一比,整個人從裡到外,都顯得神采奕奕的呢~”
燕堂看了眼常樂笑道:“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沒見著常樂這身長老院服自穿上後,到現在都擱身上穿了大半個月了嗎?”
子斐見話頭轉眼扯到自己頭上來了,頓時眼神一飄,對一臉八卦看過來還想說什麼的仲慕指著桌麵道:“你可趕緊泡茶去吧,燕堂要自己動手了。”
仲慕一驚,急道:“我來我來!燕堂兄你可再彆碰我的寶貝們了!”說著轉身一看,卻見燕堂安穩的躺著,可沒半點要動手的跡象。
子斐就趁這一下,躲開他們倆,兩步轉去常樂身邊坐著了。
而仲慕下意識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燕堂看他這樣,氣笑了:“嘿!我說你小子,我不就是有兩回拿著你的茶匙攪了攪茶湯嘛!至於防我跟防賊一樣?”
說著就用雲扇敲了敲桌麵的茶具對仲慕道:“可趕緊的吧!你再不動手,彆怪我真就上手了,那這回可不止一把茶匙遭殃,我得可著它們全霍霍一遍,免得白擔了這茶道外行的名聲!”
燕堂眼見仲慕飄著眼神對他訕笑,這才止住話頭,轉而又道:“對了,快把你前兩日說好不容易搞來的那個二階一品,號稱是小‘玉皇春魁’的靈茶取出來。
這時煮下去,正好傍晚能端著它看你的七彩平雲殿,即襯了你這套琉璃胎掐絲天青琺琅雲景茶具不說,更是應情應景。”
仲慕伸手撥了撥桌上的精致小巧的隻有掌心大點的圓罐,挑眉道:“搞了它來可就為著今兒,還用你說,我可早取出來了!”
說著伸手小心抱起一旁的茶鍑置放在靈焰爐上,眉飛色舞道:“還有這茶具可是我在我的庫存裡翻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找出來的唯一一套二階靈器,你再仔細看看這透出來的色兒,這能不配嘛!”
一日的時光在逐漸飄散出來的清幽嫋嫋的茶香中,慢悠悠的走到了傍晚,釋惟說是不要執著碰運氣,擠在一起去湊一腳熱鬨可也沒少了他那一份。
他和燕堂一起爭著踩上椅子上不過三隻腳寬點的地方,將早早端著茶自在等著的仲慕擠得臉都變形了。
仲慕高舉著手努力端正茶杯,很是無語道:“你們要是要看雲海峰,兩邊那麼大的地方在,擠著我做什麼?”
燕堂牢牢貼著他,一手還有空閒打開雲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聞言笑道:“都怪你說的太誘人了,我怎麼著也得給你捧捧場,湊看一眼,也不枉我拋下修煉在這消磨了一整日不是?”
仲慕無言以對,眼睛一斜問釋惟:“那你又擠上來乾什麼?阿...阿嚏!我說,釋惟你這大黑臉就已經夠可以了,乾嘛還整個這麼長的大胡子出來?”
釋惟珍惜的捋捋胡子道:“當然是舍不得你一個人孤零零的,給你湊湊人氣啊。還有,你不覺得我這胡子很漂亮嗎?”
仲慕空出手使勁揪了揪他的胡子道:“麵上就要白白淨淨的才好看呢,這個有什麼漂亮的!你趕緊下去吧,不用你瞎湊熱鬨。”
釋惟搶過胡子道:“不懂得欣賞那就彆碰,不下!”光說不夠,他還使勁擠了擠仲慕。
這時一個巴掌大點的留影珠晃晃悠悠的在三人眼前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