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和一站起來就被樂天不住的推著往前走,他乾脆自己也不出力,就靠著樂天推著的勁兒往前去,口中閒閒道:
“慢點又沒事,西自由那邊也就三四個月前和半月前著實熱鬨了兩回,出了幾名大方厲害的修士,不說我們逍遙主場,就是西聯盟場的大多修士都能保證穩定輸出,那邊呢?
就那麼兩次熱鬨而已,到了這兩天,你看看來的都是些什麼樣的修士呢,成日裡連自由場的十個台子都湊不滿。
且有比鬥的場子上連個花架子都表現不出來,能像模像樣的來場完整的鬥法或者鬥武的都沒有,你自己每次看了都要罵罵咧咧的氣上個大半天,也不知還那麼惦記那兒做什麼?
天天兒的,就跟抽了風一樣的,瞅著空子時不時就往那跑一趟!”
樂天笑道:“誰讓前兩回我聽到消息過去的時候,熱鬨就都隻剩下個尾巴了?
我看路雖然不行,但在湊熱鬨這個事上,我的運氣就從來都沒有這麼差過,這說明什麼,最後肯定是會有個大的熱鬨在等著我呢!
再說我氣得又不是人家打架用法虛浮,隻是覺得他們連個表演都能搞得那麼醜,覺得有點太過敷衍我們這些捧場子的而已!
你那麼苛刻做什麼,這西自由不就是給地處太偏遠的修士寬容些時間出來的,好賴打完都隻是拿到參加初比的名額而已,本來就是看個花樣熱鬨的,逍遙主場和西副場都在正式初選,這怎麼能拿著對比呢?”
裕和對他後麵說的自然是明白的,隻是聽他說湊熱鬨一事時,不由翻了個白眼,恨鐵不成鋼道:“你倒還把這種到哪都能湊上趟好賴事兒的破運氣給當成美事來了?你說你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東西!”
兩人說話間,已經乘著傳送陣到了雲台峰西峰,沿著連廊穿來轉去,沒一會就到了第十場台,自由場台的大門入口。
樂天到了這,嘿嘿一笑,直接撇下裕和,就跟脫了韁繩的野馬一樣,兩步並作一步,熟門熟路的就往門裡一鑽,不見了人影。
裕和看見樂天這作態搖了搖頭嘀咕:“真是沒白瞎了柳伯父給你單取的這個熙字,見天傻樂傻樂的。”
他若有所思道:“不過這個又加上取的字一起,副作用也大,一天天的跟個野猴子一樣,渾身上下連頭發絲都安靜不下來!我以後不管給什麼取名可都不能這麼沒譜。”
裕和是一點也不著急,甩了甩頭笑了自己一聲:“我這想的什麼鬼?”
於是乾脆地撇開這些,回想起剛剛看著擂台上修士用出來的招數,想著若是自己麵對的時候,該怎麼應對,腳下踱著小步子,負著手慢騰騰的往裡挪。
樂天在自由場台的十個擂台間轉來轉去,這些擂台上下都冷冷清清的,且十個裡九個都空著。
餘下一個,他稍微看了一會,就搖頭晃腦的咂了咂嘴,不忿道:“這都是築基修士了,打的什麼破爛架?
這陪賽的是哪個學院的?這人這麼草包,跟他纏這麼久做什麼?嘁!換我上去,打的這麼爛,玩的心情都沒了,兩下給你們都掀飛,真是無聊!”
他說完自忖這會子下剩九個空擂台,實在不可能再給他變出個什麼激動人心的盛賽來,再等著也沒用,於是轉了身就有點頹喪的背著擂台往外走。
可好巧不巧,這句話就給正巧這時輸了擂台,垂頭喪腦從上邊一步三挪下來,打扮得跟花孔雀一樣的修士聽進去了。
於是樂天正埋頭給不知走到哪兒的裕和發去消息呢,忽然被擋住了去路,他迷茫的抬起頭來,正聽擋住他的這人指著他大聲道:
“你小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