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連片我一眼都數不清的人頭,彆說一個天星全席,就是擺個一二十桌都不一定搞得定,我還得盤算盤算儲物囊裡的食材夠不夠呢!’
心中想到這,不免又泛起了些抱怨:‘不是我說,真要請客,彆說二十桌,百來桌也就個把時辰的功夫!
可好歹說個改日,再不濟明日也成,怎麼著都能給我空出一天半天的準備時間不是?’
這一來常樂又想到韻濛樂天和底下修士都提起的那個奇珍,登時比剛剛的燕堂還要頭疼起來。
常樂這會就想知道,要是最後她給彆人直接原原本本的端上碗二階的飛焰花蜜,會不會被這些人掀了桌子,圍起來削一頓!
她心下咬牙切齒的想:‘千萬彆讓我找到是誰這麼坑我,這乾的都是什麼樣兒缺心眼的事!’
想到這,常樂眼睛四下裡一轉,正好瞟了一眼台下,見著子斐看著自己這邊樂不可支的模樣,又暗暗磨起後槽牙:
‘哼~真是個沒良心的家夥,他的親親娘子正被架起來沒地支腳呢,他倒是拿著娘子的囧迫取笑來了~’
可見著子斐那開心的樣子,常樂眼睫一眨,心下升起了一個念頭,忽然覺得那味奇珍是得用了心好好琢磨出來,要按照她這會子浮起的想頭,說不準正能派上用場!
這樣一想通,常樂手腳頓時麻利起來,兩下就把心不在焉的樂天給送下台去,等著拿到號牌被擂台放下去。
而這邊缺心眼的仲慕剛讓了一步避開裕和甩過來的長鞭,就猛地打了個響亮的噴嚏,他揉著鼻子納悶的對著裕和道:
“也不知道誰這麼想我?”
裕和手腕往內微微一收,輕巧的帶回了長鞭,笑道:“指不定是底下的誰在想你,可是你之前對哪個做了什麼虧心事,轉頭又給忘了?這會人家不就聞著味過來尋正主了?”
仲慕聽了這話,也不知他聽進去的是什麼,忽地眼睛一亮,往下掠了一眼,反倒昂首挺胸的提著他隨手取出的那把二階的黑刀,更加揮舞的生了風。
裕和無語的看著在擂台上像是開了屏的孔雀一樣張揚,自顧自演舞招式的仲慕,心下有點遇上樂天時候的那種使不上勁的無力感升起。
他瞅準機會,連忙闖到仲慕身邊,費勁巴拉的順著他過了幾招,裝作一個失誤半跳半跌,自下擂台去了。
仲慕才沒耍兩下子,見對手都沒了,就隻好意猶未儘的停下手來,他摸著手中刀身,又皺了皺眉,放下刀拄在地上小聲嘀咕:
“裕和你真是太懶了,就算是陪賽,也不能上來個小半刻就結束了吧,多浪費啟動的陣法呀!”
跳下擂台的裕和做著一副十分認真的模樣,低頭慢慢將鞭子彆回腰封上,壓根就當作自己什麼也沒聽見。
台上仲慕撇撇嘴小聲道了句:“我以後乾脆都改叫你小氣鬼好了,你肯定是看不得我招人喜歡,哼~”
擂台上一方失敗,防護陣法會繼續維持一會,直到確定擂台內完全安靜下來,才會被擂台收回,仲慕略等了一會,當他這邊陣法退去的那一刻,其他人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