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枝繞春蘭,日久根深連。常樂一笑,說的卻不是子斐預料的問他這是使了什麼法子做成的,而是對子斐眨了眨眼:
“阿斐竟這麼了解我,我這都還沒想完呢,阿斐就已經解了我的疑惑了,看來有時咱們兩個配合不上,實是你故意不配合我了。”
“你這話就是我沒料到的,足見我還捉不到你什麼時候會變得不正經的行跡呢!”子斐見她那古靈精怪的模樣,不由嗔了她一句,又搖頭笑說:
要是早知你出口是說這沒個正經的事,我就該跟先前那位看著極凶的修士一樣,先一步捂了你的嘴~”
“阿斐不妨試試?”常樂斜斜的挑起眉,一張平凡的臉上忽生出些許嫵媚來。
“呸~”子斐啐了她一口,又問她:“才說你沒個正經呢,這就又想什麼歪事去?我們走了這麼遠來,你可找到我們那一號洞府號沒有?”
不想常樂不做回答,伸手拉著他一轉,將他半背過身去,自斜後方雙手攬著他的腰往旁邊猛的一退,在他表情有些許吃驚時笑道:
“這不就找到了,哈哈,阿斐,你這又是在想什麼呢?”
子斐驚語不及收,留下一句:“常樂,人來人往的,你要做什麼呢!”二人就已消失在北星洞岔道中。
二人已入了府門,牆上忽然洞開的門在他們進去後,子斐沒看見的那北星一百一十八號字樣也隱去了蹤跡。
改而換之的是一圈較周圍壁上顏色更深的雲紋,在牆上繞出個一人半寬的落地圈來,在牆上圈出了個不易見的門圍。
洞府內,前一刻子斐被常樂突然轉的那個姿勢就不太能看見牆上府門開啟的模樣,而前邊常樂就意無意的引走了他的注意力,他自然是沒發現的牆上標記的。
他還一心在同她聊天,哪想到常樂突然就動手了,餘驚不淺的子斐脫開常樂的手,笑罵她:
“嘴上跟我說著話呢,手下就開始算計我,還好你沒去了隔音罩,要讓外人聽了我那丟人話,看我短時間內還理你不理了!”常樂被他掙開也不以為意,還湊上去笑問:
“好阿斐,你不是嘴上都在說我怎麼不正經嘛,可見心裡是早就存了本寫滿了我對你乾壞事的冊子了,這心下怎麼就沒防備我再使壞?”
“我要時時防備這些,那得累成什麼樣呢,日子還要不要過了?”子斐作嫌棄樣推開她的臉,又嗔了她一眼:
“再說你這想一出是一出的,要是不遠了你去,哪裡防得了呢?”說著子斐輕哼了一聲,就不理她了,開始打量起這閉關洞府的條件來。
常樂挨著他,跟著他的步子四處走,也四處打量,看著這閉關室居然還是個多間室,給分出了內外左右來。
她們這會站的就是正廳了,這裡頭也就居中連地的一個石筍雕圓桌並凳子一套物件在,其餘什麼都沒有了,顯得空空曠曠的。
子斐摸著桌麵,看著門牆笑道:“沒想到這石室還滿精致的,就是空蕩了些,我昨兒置辦的那些東西正好能派上用場了。”
他又對一直擠著他打轉的常樂笑說:“等會給你個折罪的機會,好好的隨我布置布置這兒,可不許躲懶!”
“這有什麼,等會阿斐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常樂笑嘻嘻道,隻是她拉著子斐往左側間走去:
“不過這個不忙,我們先看看這裡麵有什麼機巧在,這廳室裡靈氣比之外界也沒什麼分彆,難道靈氣隻集中在閉關室?那要這麼多間石室做什麼?”
子斐順著她的力道走,自然的隨口道:“這天星洞好歹是占了天星峰一整個山腹,還是逍遙掌峰下前三百位的內峰。
總不能像學院裡煉神道場那麼點地方一樣,隻給個比蒲團沒大多少的逼仄場地吧?”
“那倒也是。”常樂認同他這個說法,伸手在左側間石門上一推,沒推動,她手上青紅之光流轉,再一稍微用勁,方才還一點動靜的門直接就消失了。
她摸了摸頭,頗覺得有些好笑的對子斐吐槽:“既是要消失的,那這門要來做什麼的?還不如直接沒有的好!”
子斐搖搖頭,有些好笑的說她:“你還不如說讓他直接隻給你兩個破洞得了。”他反拉著常樂走進去。
二人一入洞,一股濃鬱的火木二靈氣撲麵而來,常樂感受了一會,忽然一錘掌心笑道:
“我說這靈氣怎麼這麼熟悉呢,這火木二氣結合的比我體內的二靈氣也不差什麼了!”
子斐點頭笑說:“確實,這裡麵的火木二氣該是仿著你體內靈氣特點生成的,實在再適合你閉關不過了。”
“天星洞在閉關修行之上不是還有個五行靈洞之稱嗎?”常樂奇怪的說了一句,麵上不見喜色,反緊緊皺起秀巧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