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同樣抬起頭看對麵的人，平淡回複一句：“沒事。”能進這個場的都非富即貴，沒必要因為一件小事跟人結怨。
將東西還給她以後，蘇棠出門同樣去找換好衣服的顧嶼寒。
“抱歉，顧總讓你久等了。”蘇棠叫住他的時候他好像還在忙工作，拿著手機看消息。
目光觸及到他身上的淺藍色polo衫休閒服，低頭又看了眼自己，同樣一身藍白藍白緊身polo衫搭配白色百褶裙，內心暗暗佩服蔣妍妍。
真高端，連對麵穿什麼都能預判到。
聽見身後的叫喚，熄滅掉手機屏幕放回口袋裡，轉過身看見紮起高馬尾的人眼睛裡閃過驚豔。
麵前的女孩仰著頭，一雙桃花眼明亮清澈，嘴角含笑，和記憶中的那張臉重合。顧嶼寒看楞了神，表情都變柔和了不少。
這一閃而過的眼神被蘇棠精準捕捉，沒猜錯的話，他又透過自己看見了那個女孩。
“沒有，我也才剛換完出來。”
他詢問：“預約的下場時間還沒到，是想先上練習場練會找找手感？”
蘇棠點頭應聲。
顧嶼寒在高爾夫球場辦了會員，有一間自己的包房。兩人獨處的空間，做好熱身準備，她拿起球杆眼睛一亮打起壞主意。
她站在打擊墊上，裝作瞄不準連續揮空兩下，垂頭抿緊唇瓣表現得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又一句話不說。眼尾瞄像旁邊戴手套的人，等他主動上前來指教。
顧嶼寒將手套戴好，“你的動作不太對。”
話音未落，男人衣服上的檀木熏香鑽進鼻息，他走到蘇棠身後環住，伸手從手臂外側握起手教她抓杆。
蘇棠眼底閃過一絲計謀得逞的光。
看似親密的動作實則除了手哪哪都沒碰到，她眼睛轉了兩圈稍稍歪頭使壞。高高紮起的馬尾，發尾輕掃過男人的脖頸。
脖頸裸露的皮膚傳來酥麻的觸感，顧嶼寒喉結滾動了兩下。
她還若無其事側抬起頭眨巴眼睛，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抱歉啊，太久沒練過，手生了。”
“沒事，我教你。”
顧嶼寒抓著她的手幫她調整姿勢角度，認認真真在教她揮杆，蘇棠邊練還邊作妖誇獎他：“顧總看起來經常打高爾夫，教人的動作比一般的教練都標準。”
“還好，隨便打打。”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語調上揚，看起來應該是被蘇棠說得話取悅到。
在他幫忙調整好姿勢動作以後，蘇棠穩穩揮出一杆，杆頭與球體碰撞發出清脆的一聲，球體以完美的拋物線飛了出去。
哪個男人不愛聽好話的。這下好感度不得讓她刷到飛起？
顧嶼寒毫不吝嗇發出讚揚：“不錯。”
“都是顧總教得好。”拍馬屁這一招對誰都奏效，要不是蔣妍妍提醒，她還真想不到乾這種事情。
仗著在包間的沒人會看見，打算多刷點好感，還沒等她竊喜完，右手邊的包間練球台突如其來一聲熟悉的嘲弄。
徐清勾唇似笑非笑：“喲，原來顧總也來打球啊。”
本來被客戶放了鴿子就煩，想上練球台打兩杆子撒撒氣。結果害了她朋友還搶她客戶的對家還在隔壁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