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初和夏柔柔一直溫柔地傾聽著。
偶爾,莫念初也會插幾句話。
“你們今天晚上不能喝太多酒,知道嗎?”莫念初提醒顧少霆。
顧少霆聽話地點頭,“自然,要不然,明天新郎官誤了時辰,我可是罪人。”
“沒事,嫂子,我們許久未見,有很多話想說,喝不多的。”
“關韋,我相信你,但我不信顧少霆。”莫念初把眸光落到自己家男人的麵上,“你不是有最重要的事情,要跟關韋提嗎?在家裡跟我說得那麼起勁,這會兒,怎麼不講了?”
關韋不解的,“什麼事情啊?”
“沒什麼,這事以後再說。”顧少霆不想提了。
莫念初哼了一口。
夏柔柔也聽得莫名其妙的,“念初姐,霆哥要說什麼啊?又沒有彆人,沒關係的。”
“他呀,想跟你們結親家。”莫念初笑著說。
顧少霆:……說了不說了,又說了。
關韋有點尷尬。
這孩子還沒出生呢。
這就結親家了?
“霆哥,這……總得等寶寶出生了,看看男女才行啊。”
“我就說了,這事以後再說,你嫂子話就是多。”顧少霆不滿了瞥了莫念初一眼。
莫念初:……怪她咯。
大家哈哈一笑,這事就算糊弄過去了。
晚餐準備得很豐盛。
顧少霆和關韋隻喝了一杯紅酒。
他們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
看得莫念初有些嫉妒。
她問向夏柔柔,“你們家關韋,平時跟你這麼能聊嗎?”
夏柔柔搖頭,“他跟我話很少的。”
“我們家這位,平時跟我也沒這麼多話說,你看,他們在一起,怎麼那麼能聊的?”
夏柔柔也不知道。
可能男人之間有男人專屬的話題吧。
“念初姐,我看霆哥平時也好嚴肅的,你怕他嗎?”
莫念初不知道該如何說。
以前和現在,對他是完全不一樣的心態。
“我跟他剛結婚那會兒,是挺怕他的,他看不上我,天天找茬跟我打架,我當時死的心都有了,後來嘛……他也在改變,我也在改變,就像兩個咬合的齒輪,慢慢地就好了。”
夏柔柔點著頭。
她聽著感覺好有道理。
夫妻之間的磨合,往往就是血裡夾著肉,肉裡摻著血。
這樣血和肉才能更好的長在一起。
“我在江城那會兒,集團裡,關於你們的傳聞還挺多的。”
莫念初有些好奇,“都怎麼傳的?”
“說霆哥追妻可辛苦了,又要付出真心,又要付出生命的,而且情敵巨多,他天天被考驗,日日被考驗,都快得抑鬱症了。”
莫念初聽著這些,驀地笑了,“真的假的?”
“真的,後來你們結婚了,又說霆哥是寵妻狂魔,妻管嚴,說是一言不合,他就得跪榴梿的那種。”
莫念初笑的前仰後合,“外麵都是這樣傳的?”
“是啊,念初姐,所以,當我們看到顧總,冷著臉出現在醫院的時候,我們都想象不出他跪榴梿是什麼樣子的。”
莫念初笑的直擦眼淚,“他哪裡跪過榴梿,你看他像是跪榴梿的樣子嗎?”
“所以才想象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