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摁響。
顧之珩去開門。
看到麵前站著的女人。
顧之珩第一反應,就是望向了屋裡的關星辰。
“你跑到這兒來乾什麼?”男人壓著聲音,麵色涼薄,“溫顧,我們已經分手了。”
女人察覺到了男人的緊張。
“誰在裡麵?”溫顧抓住顧之珩的領口,很凶地問他,“到底誰在裡麵?顧大醫生不是以深情著稱嗎?我才離開幾天,你就讓彆人登堂入室了?”
“誰在裡麵與你無關。”他抓著她的小手,狠狠地拽下來,“我不希望我的未婚妻誤會,請你離開。”
“未婚妻?”
溫顧錯愕地瞪圓了眸子。
她沒聽錯吧。
他在說他的未婚妻?
“什麼未婚妻?我才是你帶回家,要娶的妻子,你又找上彆人了?”溫顧崩潰,聲嘶力竭地吼著,“顧之珩你對得起我嗎?我到底是哪兒對不起你了,你這麼快就移情彆戀了?”
關星辰其實想當聾子的。
隻要他們吵的聲音小一點,她可以裝聽不見。
可是溫顧太激動了。
吵的整個樓道的感應燈都成了常明燈。
她想裝聾也做不到。
“之珩哥,我就先回去了。”關星辰從裡麵走出來,淡淡的掃了溫顧一眼。
溫顧攔下關星辰,緊皺起眉心來,一臉的凶相,“你,你不是……”
她記起來了。
這不是那天一起吃飯那女的嗎?
他們早已經暗度陳倉了?
“你這個賤人。”
溫顧一巴掌打了關星辰的臉上。
她沒有防備,整張小臉,打偏了九十度。
指痕明顯,火辣辣的疼。
關星辰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打,頓時火冒三丈,扭過臉來,就回了溫顧一個巴掌。
“你打誰呢?”
她又不是嬌弱的小白花。
由著彆人欺負。
從小父親就教育她,誰要欺負她,她就還回來。
再欺負她,就加倍還回來。
她是性格好,不喜歡惹事,但是,父親的教導,她可謹記在心。
“你要覺得顧之珩對不起你,你可以打他,再動我一下,試試。”
關星辰發怒的樣子。
像隻不好惹的小野貓。
顧之珩也沒有想到,看到她回打溫顧,他竟然有一點暗爽。
“你鬨夠了沒有?”男人生氣的看著溫顧。
溫顧被關星辰打了一巴掌,心裡委屈得不行,“她打我了,你沒看到嗎?”
“是你先動的手,就算她不打你,我也會打你,馬上走,聽到沒有。”顧之珩下了逐客令。
沒有一絲一毫商量的餘地。
溫顧看顧之珩在氣頭上。
咽下委屈,氣哼哼地離開。
關星辰也準備走了。
這一巴掌,她挨得太委屈了。
“你過來,我看看。”他牽著她的小手,來到客廳,讓她坐下,隨後起身去了拿了冰塊,“抱歉啊,我沒想到她會打人。”
“我也沒想到,她會來找你。”關星辰覺得這場鬨劇下,最應該譴責的是顧之珩,“你應該處理好你與她的關係。”
“抱歉。”
“我不想兩個人的關係中,總有第三個人的出現。”
喜歡他,不代表著,她可以低人一等,永遠縱容和理解。
他們本來就沒有感情基礎,單憑她喜歡他,不足以支撐這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