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血刀(1 / 2)

《傻白甜師弟背著我當瘋批》全本免費閱讀

大比結束的有些晚,等雲藏月向大殿諸位告辭時,天邊已經染黑了。

她正想回自己的小院裡休息,忽地想起了什麼,拐了個彎向山巔走去。

不出百步,小道上便已經布滿雲霧,雲藏月腳步不停,直到來到一處布著法陣的石門前。

石門由厚重的青石打造,表麵刻滿了無數閃爍著幽幽光芒的複雜符文,她抬手敲了敲門,發出沉悶的聲音。

裡麵悉悉索索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宿問的聲音從裡麵悶悶地傳出來:“誰?”

雲藏月:“是我。”

裡麵的人似乎放鬆下來,他高聲道:“等我一下,我還沒穿衣服。”

雲藏月勾起嘴角,語氣裡都帶了些揶揄:“沒穿衣服怎麼了,沒穿衣服就不能開門了嗎?小時候還是我幫你……”

話還沒說完,石門便“唰”地一下被拉開,打斷了雲藏月的絮絮叨叨。

宿問發尾還滴著水,氤氳在他隻套了件外衫的身體上,水汽打在他的麵上,襯得他愈發白皙。

他有些羞惱地看著雲藏月:“你怎麼一刻都不停地要說小時候的事情?”

雲藏月繞過他走了進去:“誰讓小時候都是我照顧的你?”

等宿問將門關上,又屏蔽了聲音,她才幽幽道:“魔氣還能控製嗎?”

宿問點頭,他走到一側背對著雲藏月,脫下被沾濕的外衫,露出了還掛著水珠的勁瘦背部。

內裡光線有些昏暗,宿問身側恰好是一盞靈燈,瑩白的光溫柔地灑在他的背上,將他背部的線條勾勒出來。

雲藏月輕咳一聲,連忙移開目光:“你還好意思說我?我人還在這呢你就脫衣服,你難道沒有一點錯嗎?”

許是這裡霧氣太重,雲藏月不知怎地有一些口乾,她炮彈似的控訴宿問的無恥行徑,惹得宿問都有些臉熱:“我……忘了。”

但周圍又沒什麼能躲著穿衣服的地方,宿問隻好加快了動作,漂亮的肌肉線條隨著動作一起一伏。

雲藏月沒有再看他,隻是走到一邊拎起微微泛著紅光的仰山。

她輕蹙著眉,利落地將它拔出鞘,原本亮白的刀刃已經變得血紅,泛著陰森而詭異的戾氣。

她歎了口氣,運起靈力輸入刀中。

宿問快步走過來握住她的手腕,手心的滾燙籠在她的肌膚上,他沉聲道:“師姐。”

雲藏月靈力深厚,隻是眨眼間便將血色壓了下去,仰山乖乖地躺在她的手心,竟顯得格外無害,全然不見方才的乖戾。

宿問看向雲藏月的目光閃爍著複雜的光芒,言語間帶上了些許克製:“師姐,我能壓製。”

雲藏月不在意地收刀入鞘:“你跟它鬥得要不少時間吧?”

宿問幼時靈力不足,微塵裡思來想去給他尋了把古刀,刀身血紅,似是沾滿鮮血,但卻意外地能壓製住宿問體內的魔氣。

但這刀得了魔氣便通身陰寒,微塵裡擔心此刀控製宿問,便讓雲藏月日日以靈力壓製,這才麵前讓這刀與尋常武器無異。

但宿問早就知道這刀的真正使用方法,這還是微塵裡告訴雲藏月的時候被他不小心聽到的。

——那日,雲藏月好不容易壓製住了古刀。

她有些脫力地趴在桌子上,看著師尊將已經昏睡過去的宿問蓋上被子,小聲問道:“師尊,以後要一直這樣壓製這把刀嗎?”

微塵裡笑了一下,他走過來坐在雲藏月一旁,揉揉她的腦袋:“宿問如今靈力不濟,你先幫他壓製,日後他實力上去了,自然可以自行壓製。”

雲藏月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繼續好奇:“那小師弟要壓製這把劍一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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