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我無法確認外頭的時間,所以也不知道白天還是晚上,總之在你之前,又不算太久的時候,這裡的看管人押了一個半大孩子進來,但是他們對這孩子很客氣,看管人路過我這的時候無意間說了些話,讓我聽到後知曉,那個孩子好像是背後大老板的兒子,他應該是本地的。”
“兒子……”許楓想起餘昭提過,金歌KTV是馮承宇的父親開的,如果這牢籠背後的老板,跟KTV的老板是同一個,那那個孩子八成就是馮承宇了。
想到這,許楓便問文豔如:“你知道那孩子被關押在哪嗎?”
“牢籠最裡麵。”
就在文豔如說完這個,牢籠大門那邊發出哐哐哐的聲音,原來是外邊的人見許楓將自己視若無物,氣急敗壞之下不知道從哪裡拿了個棍子,在那砸門,這聲音太過響亮,將牢籠裡,許楓附近的人都吵得忍不住投以怒視。
王原見狀不感覺害怕,畢竟關著的人翻不出什麼浪花來,反而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這些弱勢人物的關注填充起來,越發膨脹了。
他本來就是喜歡占便宜揩油,嘩眾取寵的小人,最是喜歡這種目光了。
想到這,他揮舞著棍子將鐵門砸得更響,見許楓終於看向自己,用棍子指著許楓,神氣無比地叫囂。
“你!就是你!快過來給大爺我磕頭認罪!不就想著摸你兩下,能被我看上是你的福氣,神氣什麼?還小爺……”
說到這裡,王原的神情一下子變得猥瑣起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裡不乾不淨地道:“正好脫了看到底小不小。”
此時許楓聽著這些汙言穢語麵色不改,隻把往日的笑容全都收了起來,乍一看跟餘澤平日的神情很相像。
隻不過餘澤是麵色與眼神都很平靜,好像天塌下來都不是什麼大事,不會像許楓那樣眼神感情豐富,好像看垃圾桶都深情的模樣。
當然,此時許楓的眼神肯定不是深情,而是帶著好奇,與一絲不經意的嘲諷。
他看著麵前叫囂的人,就像是看著一隻神經失常,亂躥亂跳的野猴子。
許楓很難理解這個人的智商,到底哪裡來的底氣狂妄,明明隻能砸著大鐵門,進又進不來對自己造成實際傷害,是怎麼認為,自己會因為他說兩句,就怕他這麼個人的?
再說他就算能進來,就一個人,自己也不是打不了他。
雖然許楓武力值不高,但隻是針對練過的練家子、保鏢,以及人多勢眾的人們而言不高。
而王原,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