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製毒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其中的過程十分繁瑣複雜,而且製作出來的貨,純度也較之金三角那邊相差很遠。
就在這時,柳玉湖忽然說道:“凱爺,如果你真想自己炒菜的話,我現在倒是有個門路。”
凱爺喜道:“什麼門路?”
柳玉湖道:“我最近得到了一個消息。有個大廚近來經常去年堂主的賭船上賭錢。”
凱爺道:“然後呢?”
柳玉湖笑道:“這大廚是個賭鬼,而且賭技極差,十賭九輸。”
凱爺還是不明白柳玉湖的意思,追問道:“玉湖,你彆賣關子了,有什麼就直接說好了。”
柳玉湖幽幽地說道:“你手下是不是有個號稱小賭聖的年輕人?你讓他去年堂主的賭船上和那大廚賭一賭。”
“隻要讓那大廚欠了你的錢,還愁拿不下他?”
凱爺問道:“那大廚是誰的人?”
柳玉湖笑道:“佤邦白家。”
凱爺神色一震,皺眉道:“白家是佤邦四大家族之一,人家可是有私人軍隊的,動了他家的廚子,他能放過我們?”
柳玉湖斜睨了凱爺一眼,淡淡道:
“佤邦四大家族?名聲倒是很響,但那隻是在他們那一畝三分地上稱王稱霸罷了。你將那廚子扣下,難不成白家還敢來內地搶人不成?”
“白家在佤邦有錢有勢,但他們的手還伸不到內地的。”
“隻要將這大廚拿下,我們就可以自產自銷,所有的錢不分他們,全進入我們的口袋。”
“凱爺,你覺得這險,不值得一冒麼?”
凱爺知道其中的利潤該有多大。
他權衡了半響,就決定放手一搏。
誠如柳玉湖所言,白家在佤邦隻手遮天,但手伸不到內地這麼遠。
凱爺問道:“玉湖,那大廚既然敢去年馗的船上賭錢,身邊肯定有高手作陪的吧?他可是白家的搖錢樹,白家放心他一個人出去玩?”
柳玉湖笑道:“據我調查,他每次去船上,隻帶兩個人。”
凱爺問:“什麼人?”
柳玉湖道:“算是白家護衛隊的隊長級彆人物吧,殺人不眨眼的那種。”
“怎麼了?凱爺你怕了?”
凱爺哼笑道:“怕?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過是兩個緬甸猴子,我怕什麼?那廚子交給我,我肯定給他帶回內地。”
柳玉湖道:“不過凱爺你放心,我到時候會托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