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了。”女孩對帶他們進來的男生點頭致意,溫柔地道謝。
男生的眼神變軟,但隻是冷淡地“嗯”了一聲,就轉身出門了。
周望看著門口的三個人,麵色古怪。
錢之年衝他擠眉弄眼,偷偷給他比大拇指,暗示他懂事上道。
周望臉色更古怪了,微微臉紅,轉開頭。
那個女孩對他們三人說:“請坐。”
女孩麵前是一張大桌,桌上鋪著筆墨紙硯。
薑映柳在她對麵坐下,好奇地觀察女孩。
她膚白如玉,黑布把她的眼睛全遮住了,緊鄰著她的劉海。頭發到肩,彆著兩個金色的發卡,穿著黑白色帶古風刺繡的漢服。
正對著她,薑映柳發現這個女孩身上流轉著一股貴氣,增添了她的神秘氣質。
這種獨特氣質是因為她的穿著嗎?蒙眼的黑布?還是她的姿態?薑映柳不確定。但能肯定,這是一個不一般的人,是她的人生中從沒有見到過的類型。
那個女孩好像察覺到了薑映柳的視線,對她笑。她能看見?薑映柳不禁懷疑黑布很薄,就是擺設。
女孩先開口:“我叫金懸,帶你們進來的是衛儲,這是周望,你們應該認識了。”
薑映柳三人也做了自我介紹。
金懸的聲音就像潺潺的流水:“是我冒昧請你們進來的,希望你們不會覺得太突兀。”
錢之年元氣滿滿:“是我們打擾了才對,想不到周望這麼夠意思啊!”
金懸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周望轉頭,裝作沒看見。
錢之年的腦袋冒出一個問號,問周望:“不是你安排的?”
接著,錢之年懂了,原來不是周望,是這個女孩主動邀約的。錢之年瞪著周望的側臉。
薑映柳問:“你認識我們?”
金懸說:“不,不認識。我隻是知道你們要來。”
這話聽起來有點神了,什麼叫知道他們要來?
錢之年問:“你怎麼知道?”
金懸說:“我能看見。”
看見?更神了。這個女孩到底什麼來頭?
錢之年靈光一閃,單刀直入:“你是那個金家的嗎?”
裴驚風也看著女孩。
隻有薑映柳一個人一頭霧水,“那個金家”?哪個金家?她對這個世界的印象就隻有心島,但是心島之外,還有一整個她難以想象的世界。
金懸點頭:“沒錯,我就是金家這一代的傳人。”
錢之年捂嘴,非常震驚:“天哪,你們不是契婚嗎?怎麼會來參加戀綜?”
金懸微笑:“我當然是有我的目的。和你一樣。”
錢之年了解了,點點頭,再看金懸就帶著一種惺惺相惜的同誌之情了。
周望的表情不太自然。
薑映柳實在是很想搖他們,怎麼隻有我聽不懂啊,你們不要打啞謎了,誰能給我解釋解釋“那個金家”是哪個?契婚是什麼?你們來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
薑映柳轉頭去看裴驚風,看他懂不懂。裴驚風察覺,轉頭看她。看不懂他的表情。
隻好問助理了:那個金家是什麼?
【與本節目無關。】
契婚是什麼?
【與本節目無關。】
你有什麼用?
【……】助理很憋屈。
你不能聯網查一下嗎?我親愛的助理大人。
【節目期間,禁止隨意聯網。】助理感到委屈,又補充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能說。這是規則,我們都必須遵守規則。】
好吧好吧,助理也隻是個普通的打工AI罷了。
金懸問:“你們來找我是為了問什麼呢?”
錢之年小臉微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