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
嶽不群沉默,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因為前兩天他還真產生過,從楚源手中,謀奪到那門他自創劍法《天遁劍法》的心思。
他本以為楚源年紀輕輕,雖然天賦驚人,能夠自創劍法。
但終究缺乏閱曆,隻要自己略施小計,就能從楚源那裡,哄騙來這《天遁劍法》。
但是誰知道對方心思深沉不似少年,無論他如何拐彎抹角,都從楚源口中,得不到《天遁劍法》的半句口訣和招式內容。
不過一想到左冷禪傳來的消息,他知道這是左冷禪準備對林家動手。
無法獲得楚源自創的《天遁劍法》,如果能從林家手中奪得《辟邪劍譜》,那對於他和華山派來說,也是天大的好事。
更何況,相比於楚源自創,看起來威力驚人,實則沒有任何戰績的《天遁劍法》。
林遠圖的《辟邪劍法》,那可是實打實的絕世劍法。
曾讓林遠圖無敵江湖,威震群雄幾十載。
“師妹,你誤會了,我是看楚道長自創的《天道劍法》實在厲害,便產生了和楚道長請教劍法的想法,誰知道我可能表現得過於急切,讓楚道長對我產生了誤會。”
嶽不群斟酌著解釋。
三言兩語將自己險惡用心,摘得乾乾淨淨。
“希望如此。”
寧中則道。
嶽不群終究是她的丈夫,也是為了華山派,她實在不好指責師兄。
“對了,師妹,你沒發現,那東方先生的身姿,越來越妖嬈,像是個女子了?”
嶽不群不想再聊這件事情,突然岔開話題道。
“還真是如此。”
寧中則回憶剛剛楚源、東方勝二人,離開時的背影。
“不知道這東方先生到底何許人也,楚少俠武功高強,天資不凡,能和他同行,估計也是江湖上的成名高手,隻是為何以前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江湖上有一位名叫東方勝的高手。”
寧中則柳眉深鎖,皺眉沉思道。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
嶽不群突然道:“師妹,魔教近幾年剛剛上任的教主,好像叫東方不敗,此人也姓東方,你說他會不會和魔教有關係?”
“不太可能……”寧中則搖頭:“一個叫東方不敗,一個叫東方勝,如果對方真是魔教教主,那這魔頭豈不是在我們華山派住了大半年時間,太過膽大包天!”
嶽不群搖頭道:“也是,東方勝不可能是東方不敗。”
話雖是這樣說,但他卻將這件事情記在心裡,準備找人托關係,去打聽一下江湖上,有沒有一個叫東方勝的高手。
如果對方真是東方不敗,那事情就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
“令狐少俠,你們也要下山?”
在華山山腳的山路上,楚源跟東方勝,遇到了同樣帶著包袱,看樣子是準備下山的令狐衝和勞諾德,神色驚奇道。
“沒錯,師父師娘派我們先行前往福州城。”
令狐衝和勞諾德人手一把長劍,對楚源和東方勝抱拳。
勞諾德是帶藝投師,是個三十歲出頭,平時不怎麼說話,有些沉默的中年人。
“楚前輩、東方先生,這是要準備離開華山?”
令狐衝看楚源和東方勝一副趕路的裝扮。
“在華山派打擾多日,該下山了。”
東方勝道。
在華山這大半年的時間裡,華山派眾弟子中,他覺得令狐衝,是最對他胃口的。
瀟灑不羈,放蕩灑脫。
可惜,就是太有些在乎門派之彆。
少年人終究缺乏了些曆練,不知道這世間所謂的正邪,究竟是何物。
“二位一路順風。”
楚源道。
“楚前輩和東方先生路上平安,希望我們江湖再見。”
令狐衝抱拳笑道。
在一處岔路口,四人正要分道揚鑣。
“對了,令狐少俠,之前忘了跟你說,伱師兄勞諾德,有點像我之前看到過的一個嵩山派弟子!”
眼看令狐衝和勞諾德就要轉身離開,楚源突然叫住令狐衝道。
站在令狐衝身旁的勞諾德,聽到這話,身形一滯,腦袋一懵,汗流浹背。
“不過,又不太像,可能是我弄錯了。”
楚源走近到勞諾德身前,認真打量了一番勞諾德後笑道。
“肯定是楚前輩弄錯了,勞師兄是我師父的二弟子,他已經拜入我們華山派多年,隻比我晚入門半年,怎麼可能是嵩山派弟子。”
令狐衝此時對於勞諾德沒有任何懷疑,他對楚源道。
“可能是吧。”
楚源眼中含笑,目送令狐衝和身形有些僵硬的勞諾德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