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楚少俠,除了楚少俠和青城派,我實在想不到什麼辦法,能救福威鏢局和我林家了,所以在一個半月前,我就已經寫信派人送往青城山,向楚少俠求救。”
林震南走在前麵道。
“林老爺,伱還派人送信去青城山向我求救了?”
楚源頗感意外。
“不錯,難道楚少俠不是看了我的信件,才趕來福州城的嗎?”
林震南神情愕然。
“也不對,如果楚少俠是看了我的信件,才趕來福州城的話,應該和我派去送信的人一起回來。”
林震南否定這個猜測。
“不是。”楚源微微搖頭後又道:
“我早在一年前,就已經下山遊曆,之前正和東方兄做客華山,之所以趕來福州城,是因為從華山派掌門嶽不群口中,聽到了左冷禪欲要召集五嶽劍派,三個月後齊聚福州城,討伐你勾結魔教的事情,我想看看熱鬨,就和東方兄一起趕過來了。”
“那可真是太巧了,老天庇佑我林家,這個巧合正好救了我林家一命。”
林震南慶幸道。
若是楚源沒有得知消息,不來福州城,他福威鏢局和林家,可就真的凶險了。
“楚少俠,我知道楚少俠天資過人,武功高強,但是……”
林震南突然在一個後院拱門拐角處,院子角落一叢紫竹旁停下腳步,他神情擔憂道。
“但是什麼?”
見林震南停下腳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楚源和東方勝也停下腳步。
“但是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人多勢眾,怕不是一個人能對付的,如果楚少俠真想保全福威鏢局和我林家的話,最好能寫封信給貴師兄,讓貴師兄帶領青城派弟子下山相助。”
林震南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講了出來。
之前和楚源接觸時,他雖感受到了楚源體內,那無比深厚,堪比江河的內力。
但他卻覺得,寡不敵眾,即便楚源武功再高,堪比各派掌門,麵對五嶽劍派齊至,遠非一人之敵。
“這你放心,如果你真將信件送到了青城派,我師兄肯定不會錯過這個熱鬨的。”
楚源道。
他不在青城山,但是他師兄餘滄海在。
以他師兄餘滄海的性格,不可能看不出,這是左冷禪想出來,對福威鏢局和林家動手,奪取《辟邪劍譜》的理由。
餘滄海早就惦記上《辟邪劍譜》,又怎麼會讓這麼好的機會,在麵前溜走?
師兄餘滄海聽到此次消息,一定會帶著青城派弟子下山。
“也對。”
林震南聞言,覺得仔細一想,的確是這麼回事。
說不定青城派掌門餘滄海,此時帶著青城派弟子,已經在趕來福州城的路上了。
“非煙,你盯著樹上的梨花看什麼!”
“我喜歡梨花。”
“那你等著,我去把樹上的梨花折給你。”
“會不會很危險?”
“隻要小心一些,不會有危險的……”
林震南他們還沒走幾步,卻見一男一女兩個孩童,站在後院一棵瓷碗粗細,冠大如傘的梨樹下。
一番交談過後,男孩順著樹乾,往樹乾上爬去。
聽到兩個孩童聊天的聲音,林震南臉色一變。
“抱歉。”
林震南告歉一聲,直接走了過去。
“丟人現眼的混賬東西,還不滾下來。”
林震南怒斥一聲。
見自己爹來了,男童如同老鼠見了貓,也顧不得去折什麼花,立即從離地三尺的樹乾上溜了下來。
“爹。”
下來後,男童低著頭,不敢直視林震南,怯怯的叫了一聲。
“楚少俠,他是我的兒子林平之,至於這個女童,她就是被人重金相托,送往魔教長老曲陽那裡的曲非煙。”
見自己兒子林平之安全落地後,林震南沒有理會兒子林平之,轉身向楚源介紹。
“平之,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楚源楚少俠,他就是你以後的師父,還不趕緊過來拜見師父。”
林震南對看上去七八歲模樣,穿著黑錦衣,一身貴氣,皮膚白嫩的兒子林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