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諸位是受人所迫,我自然也不會怪你們。”
楚源看著四派掌門道:
“不過,福威鏢局林家剛剛遭逢此難,林老爺也不好留客。”
楚源話音剛落。
“衡山派門中還有急事,老朽告辭。”
“恒山派也有要事,老尼帶領一眾弟子先行離去。”
“泰山派家中有客人需要招待,楚少俠保重。”
聽到楚源的話,衡山、恒山、泰山三派掌門,想到剛剛楚源先後一人獨敗五嶽劍派其中四派掌門人,心中驚魂未定,先後提出告辭。
說完,便立即帶著門派弟子,離開了福威鏢局。
最後院子裡,隻剩下了華山派和峨眉派。
“楚少俠武功高強,一人一劍獨敗五嶽劍派四派掌門,著實令人難以想象,從今日起,怕是要名傳天下了。”
華山派掌門夫人寧中則,看著楚源的目光中驚駭之色未消,她對楚源道。
在十三年前,她親眼見過楚源用內力震退嵩山派高手大嵩陽手費彬的畫麵,但是她實在沒有想到,十三年過後,楚源的武功,竟已經強到了此等地步。
竟連身為五嶽盟主的左冷禪,也不是楚源對手,敗在了楚源手中。
“楚少俠,剛剛你和那左冷禪交手的時候,我屏住呼吸,生怕你不是他的對手,誰知道是我們過於杞人憂天了。”
站在寧中則身旁的令狐衝,不斷點頭道。
由於楚源在華山派住了大半年時間,甚至還指點過他的劍法,所以令狐衝將楚源當作了朋友和自己人。
此次一起跟隨寧中則夫婦一起下山,勞德諾、梁發、施戴子、高根明、陸大有等華山派弟子,聽到自家師娘和大師兄的話,也不由跟著一起點頭。
不過其中,唯有勞諾德有些膽戰心驚,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他本來想趁此機會,讓楚源喪命在五嶽劍派手中,誰知道楚源的武功,竟然會這麼強,連盟主都不是他對手。
而對方又好似知道他臥底的身份,這讓勞諾德有些寢食難安,生怕楚源什麼時候當眾揭穿他的身份。
“隻是僥幸取勝而已。”
楚源道。
“嶽掌門想要福威鏢局林家的《辟邪劍譜》?”
眼見寧中則和令狐衝在和自己說話時,嶽不群卻時不時地看一眼身後方梁上掛著的《辟邪劍譜》,楚源問道。
“沒有,沒有,隻是以往一直聽說遠圖公的威名,對於他的成名武功,自然有所好奇。”
嶽不群被楚源的目光看著有些心虛,連忙收回目光,故作輕鬆道。
其實,剛剛在楚源和左冷禪交手的時候,他甚至產生過偷偷出手,搶奪楚源身後方梁上《辟邪劍譜》的想法。
不過,思慮良久後,最終他放棄了。
一來,楚源武功之高,出乎他的預料。
二來,青城派掌門餘滄海和一眾青城派弟子就在旁邊,如果他出手的話,能不能奪得《辟邪劍譜》另說,一定會得罪楚源和青城派。
可謂是得不償失。
“嶽掌門如果想要這《辟邪劍譜》,也未嘗不可,日後可以到青城山來抄錄一份,不過我們得公平公正,需要你拿一本華山派的《紫霞神功》抄錄本,來和我青城派作為交換。”
“不過我得提前說好,這《辟邪劍譜》雖然威力驚人,習練能夠快速增長功力,但弊端極大,習練前需要揮刀自宮,如果嶽掌門想要修練的話,最好考慮清楚,征得嶽夫人的同意最好。”
楚源突然語出驚人,眼中含笑地看著嶽不群道。
他對於類似於《辟邪劍譜》,這樣弊端極大的武功,並不怎麼看重。
若能以《辟邪劍譜》,換一本華山派的不傳之秘《紫霞神功》,他覺得極為劃算。
“修練此劍譜,竟然需要揮刀自宮,怪不得福威鏢局林家自遠圖公後,再無人修練這《辟邪劍譜》。”
聽到楚源這話的眾人,頓時恍然。
“楚少俠說笑了,我師兄身為華山派掌門,絕不會修練此等邪功。”
寧中則連忙道。
她和師兄嶽不群既是師兄妹,同樣也是夫妻。
如果師兄修練了此等邪功,那她下半輩子該怎麼辦?
“師兄,你說對嗎?”
說完之後,寧中則目光又看向師兄嶽不群,仔細觀察著嶽不群的神情,生怕師兄動心。
“沒錯,師妹說得對,我華山派有《紫霞神功》,那需要什麼《辟邪劍譜》!”
見妻子和其他華山派弟子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嶽不群連忙否認。
他之前並不知道《辟邪劍譜》的缺陷,此時知道後,也暫時不敢再動心思。
“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