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就先放你一命,清風賤人,我給你時間做自己的棺材。”
晏糜沒時間和他打,縱身一躍時,巨闕劍在手,他揮著一劃,毀天滅地的黑暗劍氣一處,清風道君被逼退,麵前就出現了一道裂痕,山峰被一劍分成了兩半,也立下了結界,清風道君解不開,晏糜消失在了原地往寒潭而去。
“這是···”清風道君心裡一驚,他收起了水龍,不甘心的看著,卻又不想現在就大動乾戈,隻好轉身離去。
這個氣息,和五千年前喚醒的巨物很像,需要探探底,不好硬碰硬。
他原本以為,晏糜隻是僥幸有這個體質,現在看來,宴糜的身份也有問題,肯定和五千年前有關。
隻是可惜了師妹,他這次也沒能要到手嘗個味。
·
寒潭。
晏糜趕回來時,見到了這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麵,心跳差點要停止,師父她居然自己……那翻滾的鮮色格外刺眼,半壓在玉石上的雪白酥軟擠兌這藏著一汪水,師父吐著舌尖,眼神迷離。
不過聽著師父一邊自我安撫一邊念他的名字,晏糜的內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恨不得立馬就取代了去。
即便他明白,師父念著他是因為想要他解毒,可無所謂,總之就是被記在了心底,成為最純粹欲望對象。
可是一想到這副場景差點就讓清風賤人得逞,晏糜惱火,定要叫他魂飛魄散!
“宴糜,宴糜…”
奇怪的感覺湧上大腦,菩姝有些失神的微微顫栗,磨著腿上軟肉泛了紅暈。
“師父,我在,彆急,我這就來。”
晏糜三兩下就扒光了自己,他無視者擺動,快步來到菩姝麵前,伸手將她抱在懷裡親了親額頭,眼睛,鼻子,落到了唇,啃咬玩弄,澀情又熱烈,他把在夢裡做的事都做過一遍。
這股氣息,情毒很喜歡,想要的念頭在體內叫囂厲害,菩姝抬起頭,雙眸喊著晶瑩淚珠,臉頰靠在宴糜的胸膛磨蹭,手上在不熟練的滿足,“晏··糜··”
菩姝好像餓了很久一樣,見到了食物,她顧不上是不是晏糜
,立馬就撲了過去,還主動的送上香唇,晏糜當然不客氣,配合的唇齒一張,讓她滑進來纏綿,就是不熟練,也不會。
偏偏這般青澀的魅惑,宴糜是最為忍不住,他反客為主,激動的將菩姝親得暈頭轉向,弄出了很大水聲,
“難受,我好難受···宴糜。”菩姝苦苦不得解渴,她拉著晏糜的手代替了自己,骨骼不同,感覺上好多了,眉眼的痛苦少了一些,剩下的是歡愉。
晏糜任由她玩,摟著她的腰,帶回了臥室,身上的水珠也被清理乾淨時兩人也沒有分開,隻要分開一點菩姝就哭,纏著他,一定要肌膚相貼才行。
晏糜躺著,扶著菩姝的腰,看著她自己來時,因為不得勁而趴在她的胸膛,麵對送上來的蛋糕,晏糜張口品嘗。
果然和夢裡的一樣甜美,而這一舉動,令菩姝得到了新的體驗,她捧著被冷落的另一隻蛋糕抵在了晏糜濕濕的嘴角,平日裡清冷的聲線,現在帶著濃濃的情欲,還有軟綿的撒嬌,“晏糜,這個也要親親。”
“好好好,我的乖師父,都吃,不會冷落了它們。”晏糜愛死她這樣,吐出了蛋糕裡的水果,還親了親發出澀情聲音,偏頭繼續吃另一塊,菩姝享受的昂起頭,雙手抱著晏糜的頭,不自覺地往懷裡摁,她覺著開心極了。
晏糜也是頭一回,沒有經驗,可看過,知道第一次總會是疼的,他將菩姝給逗得差不多了,將兩人換了個位置,他撐著雙手,看著菩姝,聲音有些沙啞,“師父,看清楚了我是誰。”
“你是···晏糜··”菩姝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停下來,眼角掛著淚,知道那燙燙的東西是她緩解的來源,想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可是好幾次了都被晏糜給躲開,像是食人花的食物就在眼前可吃不到的氣憤,她控訴的眼神看著晏糜,拍了拍他的肩膀,罕見露出本性,可愛的小霸道,“你,不許動!”
“嘶···”晏糜忽然被絞了一下,額頭青筋直跳,可還是控製著沒有進行。
他深吸了一口氣,無視著菩姝又沒吃到食物,咬了他一口的懲罰,晏糜摸上了她的臉,兩人對視著,他目光深深,“師父,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菩姝現在哪裡還有什麼理智,她遵從內心,乖巧說,“做快樂的事。”
“是,是快樂的事。
”那麼乖,晏糜都笑了,和她額頭相抵,目光深情,“師父喜歡我嗎,喜歡了才可以吃到。”
菩姝一聽,找不到答案,許久沒有回答。
“什麼是喜歡?”這個問題沒有在她心底出現過,潛意識裡也沒有回答。
算了。晏糜無奈的想,不管師父喜歡不喜歡他,他也會將人囚在身邊的,天荒地老,總會有喜歡上的一天。
“師父,這樣開心了嗎。”
晏糜和她十指相扣,擺著腰,滿足了菩姝的要求,低頭將她親吻,很用力,攪得兩人的嘴角有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