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糜點頭,飛身上了台。
“你?”容黎看著他,昂起了下巴,“不過是剛突破金丹期,若是現在下台還能留有一份麵子···”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晏糜就出招了,武器都不用,直接是拳頭,夾帶著淩厲的力量。
容黎用劍一擋,還被震退了兩步。
他心裡大驚,也很惱怒,居然被自己的話打臉了,開始認真起來。
兩人交戰了幾十個來回,最後,容黎還是被破了招數,手裡的劍被晏糜給捏碎,然後一掌打在胸口。
趁著這時候,清風道君暗地裡動手了。
容黎倒飛出去時候,本該隻是輕傷,可現在,卻被
自己那把斷掉的劍,一節插入胸口,一節插入丹田。
“噗——”他瞪大了眼睛,噴出一口血,倒地死了,還是死不瞑目的那種。
全場嘩然,各方各派都站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晏糜看著死掉的容黎,再看向同樣站起來,譴責目光看他的清風道君,他眉尖一挑,原來打的是栽贓陷害的注意。
他早就發現了清風道君的舉動,這裡,已經被設下了伏殺陣法,清風道君動手,可以躲過很多人的耳目。
“黎兒!”
浩聖掌門震怒,手掌一拍,桌椅都碎成了粉末,他飛身來到容黎身邊,已經死了,無力挽回天。
他怒目的看著晏糜,“兩方隻是切磋,你怎能下狠手!殺人償命,今日,我就要你為我黎兒賠命!”
浩聖掌門周身都是火紅氣焰,朝晏糜動手,而菩姝也閃身擋在了晏糜麵前,平靜的看著怒火中燒的浩聖掌門,“方才你我都看到,我徒兒並未下殺手。你的弟子途中死亡,興許有疑慮,還是要查清楚較好,切莫冤枉了人。”
“我冤枉人?這就是你們流月宗的待客之道!”浩聖掌門冷嗬,目光陰狠,“所有人都看見是你流姝仙尊的徒弟殺死了我的徒弟,莫非你要包庇他不成!”
“清風道君,我們前來流月宗不過是論道,現如今我弟子慘死在你們流月宗弟子的手中,這件事若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浩宸宗絕對不會同意!”他看向了清風道君,抬手指著晏糜,“這小子的命我要定了!”
晏糜也不吭聲,隨便他們怎麼鬨,反而很開心,師父是站在他這邊的,相信他,護著他。
“師妹,此事大家看得一清二楚。晏糜他出手太過狠辣。比試點到為止,為何要取了性命。”清風道君擰著眉頭,不讚同的看著菩姝,似乎在說她不識大體,“我知道晏糜是你的徒弟你也不願意相信,可他當眾做這種事,已經是死罪。”
他說著,還朝浩聖掌門拱手,“這件事流月宗不會包庇,浩聖掌門想如何做,我浩月宗絕對不會乾涉。”
“好!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浩聖掌門的腳上一踏,全身都是火焰燃燒,“流姝仙尊既然要袒護你的弟子,今日,就一起受死!”
他的修為比菩姝的要高,一時間還有壓迫感,不過
菩姝並未退怯,她的凝冰劍一出,冰火不相融。
晏糜看著,並沒有出手幫忙,這個老貨可以給師父練手,若是情況不對,再出手也不遲。
“流姝仙尊的修為又精進了,怕是不止元嬰期,否則,如何能和浩聖掌門對峙這般久。”
台下眾人討論。
這話也沒說錯,菩姝確實不止元嬰期,隻是她習慣的壓製修為,不想步子邁太大。
可是和晏糜一起之後,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她可以用晏糜的修為,變成一體的了。
隻不過到底還是有修為差距,菩姝堅持了百來回,已經堅持不住了,見狀,晏糜拿出了巨闕劍淩空一揮,浩聖掌門被逼退,立馬受了重傷,而晏糜已經摟著菩姝的腰,將人帶進懷裡,淩空站著,周身縈繞著暗紅氣息。
“你是魔族!”浩聖掌門目光忌憚,眼睛一轉,直接將晏糜釘在了魔族的身份上,“怪不得出手如此狠辣,魔族人人誅之!”
魔族?什麼狗屁東西,他不屑當仙族也不屑當什麼魔族。
不過晏糜也沒解釋,而是看向菩姝,“師父,你相信我是魔族嗎。”
“你這功法我沒有教過你,從何而來?”菩姝也沒說信與不信,隻是問了一句。
“不知道啊,腦海裡自動就有的。”晏糜可不管什麼功法,哪個厲害就學哪個,而且都不用他學,好像是遺忘的能力,隻是記起來了而已,運用熟練。
菩姝皺了皺,一般來說腦海裡有記憶,很大可能是前世的影響。
“魔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