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康苗安暗暗呼一口氣，維持著職業微笑，問：“請問您還滿意嗎？要繼續嗎？”
許字禎沉默了片刻，就在康苗安懷疑他要反悔退款的時候點了頭：“嗯。”
這一聲帶著些許不羈，但似乎也隻能這麼形容了，康苗安就覺得這孩子是跟原主學壞的。
她將自己滿腹吐槽消化了下去，反正2999點幣妥妥收入囊中了還計較這些做什麼呢。
隨後許字禎將很厚一遝資料放在了康苗安麵前：“這是我未婚妻的公開資料，希望你為我製定的方案能切合她的實際情況。”
康苗安隨手翻了下，這些資料都是康苗安的公知信息，還好，許字禎還沒有在‘隨意查彆人信息’這條底線上蹦迪。
“可以。”
康苗安合上資料答應了下來，開玩笑，這些資料能有她本人了解自己嗎？
“現在我們就開始上課嗎？”許字禎轉了轉自己的手腕，一副趕時間想要速成的模樣。
康苗安相當不喜歡他這個形象，也不知道原主到底給這個沒有人物設定的孩子灌輸了什麼離譜的思想。
不過沒關係，她相信自己可以妙手回春挽救誤入歧途的美少年。
“當然，現在就可以。”康苗安莞爾，隨後將一係列禁用語法和詞彙表PDF傳給了許字禎，“第一課，給您發送的這些禁用語法和詞彙通通不可以再用了。”
許字禎打開一看，第一個句子格式就是‘女人，……’和諸如此類的一切‘女人’衍生句子都不可以用。
那他之前花9999買的女人文學有什麼用？
大冤種？
“你……”
許字禎正想開口質問，康苗安猛地站起身一個巴掌拍在桌上，引得周圍紛紛投來目光。
“其次，收起你那高高在上的模樣，沒有人會喜歡不禮貌的小孩……啊不是，未婚夫。”康苗安及時改口，但她看許字禎的眼神依舊慈愛。
她當然知道把這份PDF給許字禎會得到什麼反應，不及時打斷難道等少爺質問嗎？她真的沒錢還原主欠下的9999。
許字禎呆愣片刻，皺著眉頭發出靈魂質問：“你是老教授用的年輕皮嗎？”
……也不是不能這麼說，她感覺自己靈魂的年紀可能真的比現在這具身體大很多。
但是這不重要！
康苗安輕咳了兩聲，然後緩緩坐下，生硬地轉移注意力：“接下來我要跟你講如何跟喜歡的女孩子聊天。”
然而許字禎不吃這套了，好奇寶寶屬性爆發，追著康苗安問是不是老教授，煩得康苗安額頭青筋暴起。
於是立威的康小姐卷起旁邊的雜誌捶在許字禎的腦門上：“聊天話術第一點，女孩子的年齡是秘密，尤其是在不熟的時候，問會降低好感度。”
許字禎立刻閉嘴，幽怨地看了康苗安一眼。
哦？原來這麼好說話啊。
勉勉強強加點好感分叭，畢竟有缺點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不聽勸。
隨後康苗安給許字禎上了整整三個小時的暖男教學，PDF成堆成堆地給許字禎。
小少爺眼裡的清明漸漸變得混沌起來。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學得是什麼？
三個小時的激情演講後，康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