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千萬要冷靜,彆衝動。”
“要不休息會兒吧,這一路確實不好受。”
“需要叫醫生過來看看嗎?”
“沒事,暈車,緩緩就好了。”
……
大概是看不慣女導演們這麼慣著程盧,易昊陽鑽進去用力拍了下他的背,“嘿,哥們,你怎麼這麼嬌氣,至於麼?來來,快起來,大家都等你呢。”
他拉扯著程盧的小細胳膊,硬是把他從地上拽起來了。但程盧皺著臉,委屈巴巴的環顧著幾位女導演,“可是我真的不舒服……”
沒等女導演們散發母愛,一道清脆的女聲穿過了人群,落進眾人耳裡。
那道聲音說:“程盧,你錄不錄了,不錄就早點回去。”
眾人望向聲音的主人——綠望。
綠望緊接著又說:“你經紀人呢?”
原本想作一作,鬨一鬨的程盧,頓時不敢作妖了,他捏著礦泉水瓶,低眉順眼的小聲回了句,“錄,我錄。”
身為製片人和最大投資方,綠望有權利隨時換掉嘉賓,反正他不錄還有的是人想來錄。
“想錄是吧,那就散了吧各位。”綠望對著幾位女導演說,說完她不經意地扭頭看了看旁邊站著的仲泉。
身姿挺拔的仲泉站得如同一棵小白楊,他抱著手臂,嘴唇抿緊,每次綠望要偷看他時,都會被他逮個正著。
他好像特彆關注她的神情,尤其是當她朝程盧投去目光的時候,他也會跟著她望過去,然後再將注意力放回在她臉上。
似乎想從她細微的表情變化裡,分析出什麼。
對此,綠望有些納悶,但她猜想對方這麼在意她的一舉一動,大抵是因為喜歡她吧。
又或者是他們兩人的關係在這堆人裡最為不一般,畢竟昨晚兩個人還睡了同一張床,先前也討論過結婚問題,怎麼說關係都挺曖昧的。
結束完這場小鬨劇,六個人終於站成一排,開始麥田前的錄製。
導演徐珂拿著大喇叭念手卡:“恭喜你們成功到達任務地,根據規則,紅組需手動完成割麥三畝的任務,藍組則需機動完成收麥三十畝……”
“不是吧導演,這也差太多了!”易昊陽一個箭步竄上前,攤手向徐珂,“公道何在啊,導演。”
徐珂在喇叭後麵無聲的笑。
這時,花月在隊伍裡尖銳的來了句:“覺得不公平的話,可以換我們組機動。”
易昊陽張大嘴巴,回頭瞪大雙眼,發出一聲長長的“啊?”
他又看了看徐珂,“導演,我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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