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藝人終於受不住,集體提出要提早收工。
“不行,快被蚊子吃了,多一秒我都呆不住。”易昊陽氣衝衝往攝像機後麵走。
花月握著驅蚊水瓶子,“導演,抹什麼都沒用,不光有蚊子,還有好多其他的蟲,我現在抖兩下衣服裡都能抖出蟲來。”
“哎呀,快放我們回去吧!”程盧已經蹲著不肯錄了。
話一直不多的綠望也示意,“我們把蟬集中放一塊就回去吧,太晚了,大家也累了。”
“好,大家把自己抓來的知了放在同一個袋子裡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導演組會清點數量。”徐珂還是很尊重投資方的。
羅葉野從鼻子裡輕哼一聲,甩出兩個字:“菜雞。”
然後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錄製現場。
大家從他的態度來,感受到了一個事實:沒有針對誰的意思,他很平等的鄙視在場的每個人,除了他自己。
“我說,製作人,你有權利換嘉賓不?要麼把這哥們投出去,換個性格正常點的人來,行不?”易昊陽好像有點受夠羅葉野這陰不陰陽不陽的鬼樣子了。
綠望默默瞟他幾眼,沒說話。
“我也覺得羅哥錄節目錄的不開心,如果他願意溝通的話,我們或許能知道原因。”花月既是對綠望說,也是對導演組說。
隻有程盧提醒他們,“他走了,就沒人做飯給我們吃了。”
素是素了點,好歹能吃。綠望抱著臂膀望天,然後看向身旁的仲泉,“你覺得呢?”
“……回去再說。”仲泉猶豫了半秒,還是選擇保留意見,私底下再和她慢慢談。
導演組收完他們捉來的蟬,就護送他們回住所。
路上,花月挎著綠望感歎:“綠望,你和我想象中的一點也不一樣。”
左有美女,右有美男的綠望有種領先體驗一夫一妻製的錯覺,她把花月的話在腦子裡過了遍,差不多就猜到她準備說什麼了。
“你以為我是沒事就炒作,天天買熱搜那種人?”
“啊……差不多。”
花月也挺誠實的。
經曆過巨大變故,生死刺激的綠望早已沒有了那些高調作風,除非她有目的要達到。
“你比我想象的要安靜很多,好像對很多事都不在意。”
花月有些疑惑,“即便你有絕對的優勢,可以讓整個節目以你為中心,你也沒有那樣做。”
“紅不紅呢,看命的,爭也沒用。”綠望沒法和她解釋,隻能隨口瞎扯兩句。
不過花月有些當真,“確實是命,有些人生下來就擁有常人一輩子也沒法觸碰到的資源,這不是命又是什麼。”
要是前一世,綠望還能跟她爭幾句,這輩子,她沒有這個閒心,打個哈欠就想回去早點睡覺,“是啊,都是命。”
“逆天改命畢竟是少數。”花月還在唏噓。
綠望點頭,“嗯。”
有道理,這世間大部分的話都有道理,沒有道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