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打藥(1 / 2)

《挖金礦的丈夫回來了[九零]》全本免費閱讀

燒窯那天,薛子蘭並沒有去喊劉嬸。

劉嬸瞧見她忙得不可開交,主動湊上前幫了半天的忙。

窯燒了一周,期間全由燒窯師傅把控,起初火燒得旺,爐灶進風口留得大,眼見窯底的土磚變成紅色,火慢慢轉小,等到頂部的土磚也轉紅,就可以封窯了。

封窯後悶了十多天才開窯。

這一打眼的工夫,偷偷溜走大半個月。

門前菜地的蔬菜苗已經長得幾寸長,可以重新移栽。這些時日,都由張遠洋過來照顧,連她菜地的苗也順帶被照顧。

取磚那天,瓦工師傅們過來打地基。張遠洋挑著兩桶人工肥在菜地點糞,把一幫老師傅們熏得夠嗆。

“哎喲張遠洋,我說你是故意的吧,今天吹南風,你站在上風頭澆糞,是想熏死我們這幫老家夥啊?”

被調侃兩句,張遠洋哈哈大笑,“上午還吹著北風呢,哪曉得下午就轉了風向,這怪不得我,怪老天爺刮的風向不對。”

張遠洋澆完糞水,湊在水溝前洗了手,忙不迭過去幫忙碼磚。

薛子蘭從屋子裡翻找出一雙白手套遞給他,“戴上吧,不然要磨破皮。”

張遠洋接過白手套,三兩下往雙手一套,蹲下身子繼續碼磚。薛子蘭透過他的身影,眼尖地發現他背後一片長勢旺盛的豆苗地裡明顯缺了一小塊。

豆苗已經齊膝,莫名缺了一塊,很是顯眼。

薛子蘭擔憂地問:“是咱們放磚的時候不小心壓死一小塊嗎?”

這塊種滿大豆的地是吳伯家的,吳伯六十來歲的年齡,家裡兩個女兒都嫁去外地,每年隻偶爾回來一兩趟。他常年跟著老伴一起生活,老兩口很是孤苦伶仃。

“真是放磚壓死的,那得給他補上。”不能欺負老人家。

“彆彆彆,你彆把鍋往自己身上背。”張遠洋連忙擺手,“這賴不上咱們,這是李二狗子放牛的時候糟蹋的,要賴就賴李二狗子的牛。”

薛子蘭納悶:“你怎麼知道的?”

“我親眼瞧見了啊。”張遠洋一臉坦然,“我當時就在旁邊給菜苗澆水,那李二狗子牽著牛在水溝旁喂水,牛喝飽了水不肯走,順著豆苗嚼了幾口。”

“二狗子也是個壞心思,看牛吃得起勁,也不拉繩,硬是讓牛啃禿一片。所以這壓根和咱們沒關係,你不用操心。”

薛子蘭聽著沒吭聲。

她雙唇微微動了動,最終還是沒忍住,“大哥,你既然瞧見了,怎麼也不勸一聲?”

“勸?我才不勸呢,這關我什麼事?”張遠洋不以為意。

這塊地是吳伯家的,二狗子的牛啃了吳伯地裡的大豆苗,這事和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他費那個口舌做什麼。

“再說了,二狗子的大伯是村長,他作威作福慣了,我腆著臉跑上去插手,是嫌自己身上仇恨還不夠多?”

這話懟得薛子蘭啞口。

張遠洋存在這方麵的考量也無可厚非,李二狗的伯伯是村長,仗著這個身份,李二狗經常欺負同村的孩子,彆說任由牛去啃人家的豆苗,哪怕把人揍得鼻青臉腫,他也不帶怕的。

唉……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張遠洋或許是對的。

薛子蘭也懶得再問,她蹲下身碼磚,和張遠洋商量起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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