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小震子,我不小了。”
張震一臉怨氣,你說他好歹是一個營的營長,在他手下麵前這麼叫他,他還怎麼帶兵。沒看到旁邊警衛班的人都憋著笑麼。
不過張震也不想落了麵子,問道:“比什麼?”
“嘻嘻,比我們兩個營誰先打到中央廣場那裡。”
“好啊,比就比。”張震揚了揚自己的臉,自信的說道:“贏了怎麼樣,輸了又怎麼樣?”
蔣雯麗見好玩,故意調笑道:“你贏了姐姐給你親一口。我贏了讓你們男兵給我們女兵們洗一個禮拜的襪子。怎麼樣?”
“咯咯咯……”女兵們都笑了。
說實話,蔣雯麗挺漂亮的。混血、臉蛋好、身材好,一頭火花的秀發,是無數男兵心中的女神。
張震也不例外,畢竟是年輕的小夥子,平時心裡當然也會偷偷的想,夢裡還出現過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被蔣雯麗這麼一調戲,頓時鬨了個大紅臉。
不過蔣雯麗倒是忽視了其他男兵的不要臉,一些男兵聽紛紛大聲狼嚎:“比!比!比!讓我洗襪子,我也願意嘞!哦……”
隻是張震可不會把蔣雯麗的玩笑話當真。蔣雯麗是那麼好親的,那是帶刺的玫瑰,否則最後倒黴的肯定是他。
“哈哈哈,還是算了吧。”張震提議道:“我看不如這樣,誰贏了,今天打前進屯的戰利品就誰先調怎麼樣?”
“好!就這麼定了。”蔣雯麗一揮手,喊道:“姑娘們,我們走。贏的一定會是我們。哈哈哈!”
半小時後戰鬥開始了,南北兩隻部隊同時推進。
與上回不同,這次部隊幾乎剛進入到村子裡,就馬上遭遇到了猛烈的抵抗。喪屍們意圖通過不斷襲擾自救軍的部隊,來拖住他們進攻的步伐。
喪屍們四處出擊,在迷宮一般的村子裡和自救軍的部隊展開近距離巷戰。
它們在屍統的控製下,戰術十分的靈活。時而出現,時而消失。時而彙聚,時而分散。猶如附骨之蛆。新戰士往往會在心中生出畏懼。如果不是每個行動組都有一個班的老戰士壓陣,恐怕它們獨自行動就無法控製住這樣的場麵。
偷襲是它們最拿手的手段。一些喪屍會躲在門後,等進入房間內搜查的戰士進來,再突然跳出來襲擊。
那些躲在暗處射箭的喪屍弓箭手也很要命。時不時的放一支冷箭,已經有好幾名戰士不不慎中箭。
強化種甚至能夠威脅到坦克。一隻巨屍突然出現,用手中的粗大鐵管弄壞了一輛坦克的炮管。
而炮屍和槍屍對步兵的威脅也非常大。槍屍剛剛出現,猶如機關槍一樣就掃了一梭子碎骨。威力不比子彈差,而且還有病毒。立刻就有好幾名士兵中彈。
要不是士兵們防彈背心、鋼盔什麼的都齊全,估計這一梭子就可以乾掉小半個班。饒是如此,中彈的士兵中,也有兩個人被碎骨擦傷了。而目前鋼鐵之堡對強化種的病毒還是無解藥的。
不過部隊的推進卻依舊在堅定不移的進行。
自救軍火力強大無疑,在人數上也幾乎和喪屍軍團不相上下。衝出來的喪屍部隊一開始就遭遇到了嚴重的打擊。
坦克部隊用完之前,一路隻管碾壓,畢竟強化種稀少,它們無視普通喪屍的攻擊。
大哈和變異老虎更是所向披靡,它們連子彈都不怕,更不用說弓箭的。敢於出現在它們麵前的不論是普通喪屍還是強化種,全部都如同出現在貓麵前的老鼠一樣。被輕而易舉的拍死。
西麵山上的狙擊手也在開火,替推進中的地麵部隊處理掉那些難以發現,正在準備偷襲的喪屍。特彆是強化種和喪屍弓箭手。
兩邊的戰線都在快速的推進,喪屍不斷被消滅或者後退,連新兵都逐漸打出了自信,而且越打越順。
在這樣的情況下,屍統顯然是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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