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劉永倉剛開始臉色變化的也很厲害,雖然他和張永興不對付,但是他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被殺死了,劉永倉一時也有點接受不了。但是當他看著陳垣一臉輕鬆的表情,劉永倉突然心裡一突。他馬上意識到這件事不能這麼處理,他嗬斥道:“這件事已經很清楚了,是張永興想殺這位陳先生,搶他的武器在先。被殺了也活該!如果他不還擊,死的可能就是他自己。這位陳先生做的沒有錯!如果是我,我也會這樣做!”
劉永倉其實是在心裡想:“開玩笑,人家能夠有恃無恐,殺了人不跑,還怕你這麼些人!就憑人家能夠在兩個崗哨的保護下,無聲無息的殺死張永興和吳貴,那就絕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惹的。”
“可是劉隊長,興哥他……”一名張永興的親信鐵杆還想說什麼。
但卻直接被劉永倉打斷了:“沒什麼可是的,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如果這件事傳出去,彆人還不以為我們這裡是專做殺人越貨的,那還有誰敢來投靠我們!”隨後,劉永倉又指了指這裡的圍觀人群說道:“你也問問大家,如果這樣,還有誰敢繼續留在這樣一個地方!”四周絕大多數人都不由紛紛的點頭表示認同,他們被喪屍害的已經夠慘了,當然不希望在避難所裡還要天天防備著其他人會對他們進行殺人搶劫。
接著,劉永倉又對陳垣說道:“這位陳先生,實在抱歉。張永興的所作所為,並不代表我們避難所。我保證這樣的事情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我立刻讓人把這裡收拾一下,給你換一件房間。作為賠罪,我拿出私人珍藏的一瓶好酒,請您喝兩杯壓壓驚。”
而對於劉永倉的話,陳垣倒是感到很滿意。不過他推辭說道:“不用了,我還是現在就離開吧,隻要能證明我清白就可以了。”
“彆呀!”劉永倉趕緊挽留到:“還請務必接受我的這份歉意!這件事畢竟發生在我們避難所內,張永興做的實在太過分了,讓您遭遇這樣的無妄之災,我們這些人也是過意不去。而且這麼晚了出去外麵真的很危險。再況且,您是從外麵來的,我也有很多事情想向您請教一下囁!”
最後,陳垣想了想便點頭同意道:“好吧!”
劉永倉立刻高興的對身邊的幾個人說道:“趕緊去把屍體抬走,把他們埋了吧。”接著劉永倉又對陳垣問道:“對了,陳先生,在下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陳先生能饒了張衝這小子一命。雖然他意圖刺殺您,不過畢竟不是主謀……”
陳垣笑了笑,不在意的揮揮手說道:“我本來就沒準備殺他,他確實是被脅迫來的,你們把他帶回去吧。”
劉永倉立刻高興的抱拳說道:“陳先生真是大人大量,我劉永倉謝過了!請陳先生移步,我們換個乾淨一點的地方,在下一定陪陳先生好好喝兩盅。”
陳垣也拱拱手說道:“客氣了!”
接著劉永倉便帶著陳垣換到了自己的房間內,他果真拿出了一瓶他外出收集物資時找到的好酒,另外又弄了一些花生米、蠶豆和罐頭等,來招待陳垣。在這種物資匱乏的時代裡,這已經算是很豐盛了,當然不能跟陳垣他們的車隊夥食比。陪同的還有另外兩個劉永倉的手下,一個叫高庸,一個叫林武祥。
“陳先生,我聽******說,您是從滁州來的?現在外麵的情況具體怎麼樣了您能跟我們說一說嗎?”一邊替陳垣斟酒,劉永倉一邊虛心的問道。
陳垣笑了笑說道:“其實我不是從滁州來的,我是從閩省過來的。”陳垣見劉永倉是一個真誠的人,所以也就不再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