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入口,香濃醇厚的酒香在口中蔓延開來。
一位穿著黑衣的侍從,來到他的耳邊,耳語了幾句,主人道:“可快入京了?”
侍從:“還有五日便可入京。”
主人:“做得不留痕跡些。”
侍從領命:“是。”
官道之上,齊洛與齊母同乘一輛馬車,一路的舟車勞頓讓齊洛精神有些萎靡,齊母精神到還好。看到齊洛困頓,讓齊洛趴在自己腿上小憩片刻。
齊洛在齊母腿上正酣睡香甜之時,聽到馬兒一聲嘶吼,驚醒她的美夢。
她抬頭看著齊母,齊母到底是年紀大些,立刻警覺起來,示意齊洛不要出聲。
而在前行進馬車中正閉目養神的齊樹清本能的睜開眼,叫齊榮停了馬車吩咐道:“有任何事情發生,都要先保護好女眷,注意警戒,隨時待命。”
齊榮點頭答道:“是!”
車隊繼續在官道上行進,一陣冷風吹過,驚起了一群樹上的麻雀,雖正值入夏十分,卻讓人覺得有些寒涼。
忽然之間在官道兩旁的樹叢中,鑽出了幾十幾名黑衣人,把齊家車隊團團圍住。
不由分說見人就殺,齊家家仆護院都是早些年隨齊樹清出生入死的壯漢,早有準備,個個貼身穿著甲胄,根本就傷不到他們。
兩方激戰殺紅了眼,一番搏鬥雙方都受了傷。其中一名黑衣人,向著齊母的馬車車窗刺去,一道長劍從車窗中伸進,齊洛反應迅速向後一躲,險險躲過。
齊洛護著齊母,兩人皆都神情鎮定。
“碰!”的一聲,馬車門被黑衣人一腳踹開,黑衣人跳上馬車,明晃晃的刀鋒正要向齊洛齊母二人砍去。
齊洛護在齊母身前,慌亂之間,齊洛從袖中摸出日常針灸的銀針,全身力氣凝聚指尖。對著那黑衣人飛出,直直地紮在黑衣人的咽喉處。
那針正好插在他的氣道上,沒入穴位三分,想拔都拔不出來,黑衣人被封住了氣道,不能呼吸,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痛苦地窒息而死。
另一黑衣人見車上的黑衣人沒了動靜,又登上了馬車,他們接到的任務可是一個不留。他拿著銀光閃閃的大片刀,看著車內驚恐的祖孫二人,心想這正是立功的好時機,若是今日執行任務成功,他便是正式殺手了。
黑衣人揚起刀向他坎來,齊洛在袖中摸索,糟糕!銀針沒有了?
看著明晃晃的刀鋒即將落下,齊洛用肉身擋在齊母麵前。
她愛她的祖母,是的,她愛。祖母總是把最好的東西都留給她,她今天就是死保護好她的祖母。
齊洛想到這裡,一隻手摸到一個茶壺,對著黑衣殺手就是一砸,壺中剛沏好的茶水傾瀉而下,燙的殺手慌亂。
齊洛看著被燙的殺手,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殺手沒想到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前手殺了他兄弟,隨後又能夠用茶壺燙了他,待他反應過來時,憤怒至極。
正要對著眼前的弱女子下手,齊洛看著又要向她襲來的片刀,想著這次還有什麼可以用的,好像沒有了?
眼看刀鋒即將落下,齊洛再一次閉上眼睛,意外的是,卻並沒有感到疼痛。而是黑衣殺手趴在祖孫二人麵前,那殺手的後背上插著一把刀,刀柄上有七顆閃亮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