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男女之事單純無知,懵懵懂懂,如孩子,她更不知,這意味著什麼
他雙眼微睜,看著齊洛在他麵前。如花綻放一樣的麵色,空氣彌散著一股醉人的甜香,那是從齊洛身上發出的體香,讓他不能自持的墜落。
齊洛淩亂了鬢發,鬆了裡衣,露出她精致的鎖骨。
沈淮瞥見春光,不受控製的吻向那醉人的深處,她讓他沉迷,許是欲念的作用讓齊洛全身散發著醉人的甜香,讓他一錯再錯。
齊洛雙手無力的攀著他的肩頭破碎的輕喚:“梁生,我...”她不知要說些什麼,可她卻想喚他的名字。
沈淮啞聲道:“叫我阿淮。”
齊洛如被蠱惑一般,貓一樣的聲音,伴著欲望氣息淩亂的叫道:“阿...淮...”
這聲輕喚,如給沈淮下了指令一般,瘋狂的吻著她,她的鼻,她的眼,她的…
他真的不能再繼續,險些將她徹底要了。
外麵的風雨見收,房簷上的雨滴拍打著院中的青石板,滴答一聲聲傳來。夏日的淩晨,便天光初顯。
他慢慢地止住了吻,雙手扶著她的臉,抵著她的額頭。
她如小兔一樣紅著眼,沉醉的看他。
他心中有些愧疚,問道:“你可怨我如此對你。”
齊洛有些茫然,剛才那感覺如此美好,甚至她還想和他再吻一次,這是怎麼回事?
可他為什麼會認為她會怨他?她也不知為什麼會對一個隻見了幾麵的人生出這樣多依戀,她從未被人侵犯過,可剛才奇異的感覺明明讓她很喜歡。
有種被放在手心裡的感覺,齊洛對他搖搖頭。
他知曉她並未怨他,心中生出喜悅。看著齊洛有些困倦,便讓她躺下再次入睡。
沈淮吹熄了燈,說道:“你好好休息,我晚些再來看你?”
說著起身便要離去,可起身之時,他的手卻被牽住。
齊洛期盼地眼神看他,小聲道:“可否等我睡了再走。”
沈淮又轉身回到榻邊,“好。”
他和衣躺在她的身側,看著她困倦地閉上眼睛。
過了一刻,身側的人均勻而輕柔地呼吸傳來,看著她安穩進入甜睡中,沈淮吻了吻她的額頭,起身離去。
回到側院,沈淮躺在榻上怎麼也睡不著,全身似被火炙烤。
他叫來張德備了冷水,他褪去留有齊洛體香的衣物,全身浸在冷水中。
他體質寒涼,及其怕冷,全年都是洗熱水澡。如今為了熄滅這欲念,他不顧身子不適泡在冷水中,但卻並不覺得冷。
他有些想她,腦海中全是她的身影,前世的她,今世的她,依戀的她,愛哭的她...
困倦終於襲來,他躺在床上睡去,想著睡醒時候能夠見她,沈淮心中竟有些欣喜。
清晨,鳥鳴傳來,齊洛依然有些困倦,懨懨得不想起床,春桃春枝定時來給她換了藥,並未喚她起床,她繼續睡著。
及至午間,齊洛才終於清醒過來。春桃春枝為她梳洗更衣後,傳了午飯。
隻是一直未見沈淮前來,每次進來一人,齊洛都要下意識往門口看去。看見不是沈淮,心中多少有些失落。
吃過午飯,齊洛百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