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響起,張德與郎中齊齊看向齊洛。
“我曾給他診治過,我了解他以前的體質與病情。”
張德確實知道齊洛癡迷醫術,他昨日還去了齊府為她拿來了醫書,之中他略看了一眼都是一些疑難雜症一樣的典籍,甚是深奧,絕非一般郎中可懂。
齊洛起身對著張德與郎中行了一禮道:“我從小便喜歡鑽研些醫藥典籍,也曾經救治過一些病人,對於公子的病我想我應該可以一試。”
張德見齊洛說得卻有道理也未拒絕,“那有勞齊二小姐!”
齊洛道:“請張管家去我的房間取我的針來。”
張德應聲而去,郎中見有人接了診心中鬆了一口氣,大步出了靜王府,京都醫藥界誰人不知靜王的病最是複雜難診,如今這位主便是靜王,若是一個不留神自己小命都沒了,怎能夠輕易接診。
齊洛一步步跳著,來到沈淮床邊,從錦被中摸出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手中細細地診治著。
她的手摸著他的脈門足足有一刻鐘那麼久,仔細感受每一次的跳動和力度,在心中暗暗記下。
她從小記憶力便極好,彆人需要背誦數次的文章,她一遍就能記住。
齊洛利用這個能力,看了很多醫書,積累了很多的理論。稍大一些,她能夠自由進出府後,齊洛就總會去到鄉下城郊之地給一些窮苦人看診,來磨練自己的醫術,幾年下來也有了些經驗。
如今看到沈淮這麼一個體質特異,病情複雜的病人,齊洛自然有信心,她定是能夠醫好他。
齊洛發現沈淮的脈象時而強時而弱,兩廂病情相衝,讓沈淮沉睡不醒。
齊洛收了手,來到桌前,仔細地斟酌該如何用藥,藥量要多少。
憑借自己從小到大的經驗,齊洛慢慢地寫出了一張方子。正巧張德帶著齊洛的銀針進了屋,看到齊洛已經寫好了藥方。
張德心中想到這齊二小姐看著怯弱不諳世事,實則是有能力有擔當,主子果真沒有看錯。
張德接過藥方一看,瞬間睜大了眼,上麵去全都是藥性猛烈的生猛之藥,他家主子服用的從來都是性溫熱的藥方,如今這...
齊洛看著張德一臉的疑問,遂解釋道:“他一直都是氣血凝滯,經脈不通,常年怕冷,乃厥陰體質,陽氣衰微。
如今受了風寒,因體質孱弱發不出熱,則會傷及肺腑,遂需用猛藥疏通,而後用溫藥慢補,在輔以針灸與藥浴,方能成。此方雖劍走偏鋒卻也是最快最有效的辦法。”
張德一聽,齊洛說的確實有些道理,如今也隻能照著齊洛的方法一試,拿著藥方快速的抓藥煎藥去了。
齊洛拖著傷腳再次來到沈淮身邊,手中握著她常用的針卷,她把針卷鋪平在床前的矮幾上,上麵排列著密密麻麻大小不同的銀針。
隨後,齊洛又把沈淮的被子打開,解開他的裡衣,露出沈淮精瘦結實胸膛。
齊洛看著不著寸縷的沈淮,心頭一顫。此刻她是他的醫者,他是她的病人,她怎能對病人有欲念?
從前她練習醫術時不是沒有見過男子的胸膛,可那時她從來都是心如止水,隻當這是一句身體而已。
而如今她看著沈淮心中想起的竟是他昨夜對她深情繾綣的初吻。她搖